她冷的哆嗦了下,卻安耐不住內心迫切的情緒。
頭頂的燈光昏暗,梁昭月依稀可以看清陸青桉眼底的慾望,極其濃烈的,想要將人撕裂。
梁昭月墮落般的想,她渴望這種感覺。
她雙臂摟住陸青桉的後背,睏意席捲了她所有的思緒,她癱軟地躺在柔軟的床墊上。
「我愛你。」
她沉著嗓音。
陸青桉俯下身,親吻著她的耳骨,同樣回應著她。
「我也愛你。」
他們在君瀾住了一週左右,兩趙雲看著抽屜裡已經空掉的盒子,想到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腦海里的回憶使她羞紅了臉。
有癮嗎?
她不知道。
梁昭月起床後,陸青桉和平時一樣早早下去看報,等她睡醒一起吃早餐。
「今天什麼安排?」
她問。
陸青桉想了想,放下財報,淡淡道:「先去一趟公司,下午的話去阿箏那怎麼樣?」
「我ok啊。」梁昭月也覺得好,「好久沒見到阿箏姐了,正好。」
吃過飯後,陸青桉換了衣服去了公司。
後一月陸青桉要去法國出差,比以往的時間都要久,梁昭月不大樂意,想要跟著一起去卻被宋知悠給拌住了。
原因是宋知悠在公演被投資方的人動手動腳,陳砳氣的同人起了爭執,扭打間有人趁機將宋知悠扯進衣帽間,情急之下她推了那人一把,誰知她力氣太小,腳下沒站穩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倒是沒受什麼重傷,只是陳砳也被打的不輕,兩人同時住院,只能讓梁昭月暫時去照顧她。
宋知悠擔心陳砳前途,不敢追究,但梁昭月不是個會忍氣吞聲的主,原本是要教訓一下的,必須警察已經將人抓了進去,她只能請了律師必須追究對方的法律責任。
「你看看你,談個戀愛談的畏手畏腳。」梁昭月氣的不行,「自己被欺負了還要替男人考慮,我告訴你宋知悠,要不是我看他為你挺拼命,我連他一塊收拾。我是不是說過有我在,用不著你這樣?」
宋知悠大氣都不敢喘,只能低著頭聽梁昭月教訓自己,看著她消氣了,才開始解釋:「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昭昭,我們也是想靠自己努力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見她如此,梁昭月彷彿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半天沒吭聲。她過去衛生間用熱水打濕毛巾給宋知悠,遞到她面前說道:「手沒斷自己擦。」
「斷了。」宋知悠故意說,「要昭昭給我擦擦。」
「還擦擦,我擦擦你大爺。」
說罷,梁昭月邊嘴硬邊輕輕幫宋知悠擦乾淨臉,她讓人送了些換洗衣物和洗漱用品過來,留在病房裡照顧。
晚上陸青桉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梁昭月如實告知。
「沒動手吧?」
他問。
「沒啊。」梁昭月反應過來,「沒來得及。」
陸青桉忍俊不禁道:「今晚留在醫院嗎?」
「嗯,她下床不太方便,我看著心裡會踏實點。」
陸青桉關切道:「別太累著自己,照顧朋友也要注意身體。」
「知道啦。」梁昭月笑說,「我才不會虧待自己呢。只是沒能陪你去出差,你會不開心嗎?」
「以後機會很多。」陸青桉的語氣有些睏倦,「我還是那句話,記得照顧好自己。」
後來的幾天梁昭月一直留在醫院,宋知悠的傷勢恢復的差不多,等過了週末便可以等醫囑出院。
至於陳砳,他傷的比宋知悠重,至今還不能下床,全靠樂隊幾個哥們照顧著。宋知悠賢妻良母似的能下床之後天天往陳砳那邊跑,幾次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