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梁昭月想了下,「沈家那個小女兒?」
沈家做餐飲起家,在江城也算是這塊龍頭企業,沈羽上面有兩個哥哥,她是家裡最小的, 自小也是被眾星捧月長大的。
梁昭月見過幾次, 兩人根本不搭噶, 也就沒什麼交集,她的生日宴自然也就沒什麼去的必要。
而宋知悠就更不可能。
她問:「你跟她怎麼會有聯絡?」
「也不是。」宋知悠說,「上次陳砳參加節目被她看見了,就邀請我們樂隊去她的生日宴,我作為他女朋友當然得看著啊。」
「宋知悠,瞧把你緊張的。」梁昭月不以為意地說,「那你跟著去不就行了,宣示主權啊。」
「我這不是怕我影響他前途。」
「你腦子清醒嗎?」梁昭月瞬間無語,「他一破吉他手有什麼前途,怎麼你們一個兩個都這樣,是,長得是挺帥的,但也不至於吧?」
「至於。」宋知悠說,「昭昭,我這一生順風順水的,就算在陳砳這裡栽個跟頭,我也沒關係的。」
「?」梁昭月深吸一口氣,「明天有空嗎?」
「明天陪他買衣服,你要一起嗎?」
「陪你大爺,我帶你去醫院看看腦子。」
電話結束通話,梁昭月氣的腦袋疼,她抬手摁了摁太陽穴的位置,緩和後才起身下樓去吃飯。
算著時間保姆應該快做好了,她剛踏進廚房便聞到一股杏仁的味道,走近一看是給她熬的粥裡放了不少杏仁。
梁昭月下意識皺眉,胃裡突然一陣翻江倒海,心跳加速,差點沒站穩。她大喊道:「我是不是說過我吃杏仁過敏?」
保姆聞聲跑過來,連連道歉,說著自己疏忽忘記了。
「忘記了?」梁昭月剋制著脾氣,「你要是做不好有的是人做……」
話未說完,文善華等人也都尋著聲音過來廚房,看著保姆歉疚的模樣,梁昭月欲言又止,她抿了抿唇,咬緊牙關道:「你這個樣子是給誰看,難不成是我錯怪你了嗎?怎麼你們這些人都這麼喜歡裝可憐?」
保姆解釋說:「我真的是忘記了,習慣放些杏仁,我給您重做一份吧。」
「不用了。」梁昭月見文善華過來,只能忍著不如發作,「沒那個心情等。」
文善華走過來,知道梁昭月不會無緣無故挑刺,她安撫著她的情緒:「乖乖,母親親自給你做好不好?只做你愛吃的。別難過了,嗯?」
梁昭月的嘴角苦澀,她抿了抿唇,抱了下文善華,語氣軟了幾分:「是我剛剛沒控制好脾氣。」
「小孩子嘛。」文善華輕輕拍了拍梁昭月後背,眼神示意保姆離開,「想吃什麼告訴母親好不好?」
陸令驍看了眼這邊,冷笑道:「多大人了用得著你這麼工?小小年紀跟家裡保姆過不去,沒有一點分寸,真不知道你平時都怎麼教的。」
文善華說:「這些話何必當著孩子的面說。」
「我難道說錯了?」陸令驍呵道,「若不是你沒做好,教的她沒有一點教養在家裡大呼小叫,這麼晚了是她該吃飯的時間嗎?我看你是不是也要學一學家裡的規矩了。」
這番話讓梁昭月本該平息的怒火再次燃燒至臨界點,她看著陸令驍,問道:「老東西故意找事是吧?」
「昭昭,怎麼跟你父親說話的?」
文善華拉著梁昭月就要走,無奈她的力氣太小,拗不過她,只能在原地著急著愁眉苦臉。
梁昭月往前走了一步,冷哼一聲:「這事也值得父親您扯上家規?」
陸令驍的態度緩和了幾分:「就算是家裡的保姆,終究是陸家的老人了,你一個晚輩,怎麼能對長輩呼來喝去。」
見狀,梁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