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在這條街上名氣很大。
一般店鋪裡賣出的石頭拿捏不準不敢下手的,就會請鄭師傅來解石,然後給一部分費用。
賭石學問很大,解石更是不遑多讓,兩者之間是相互相成的。
就比如石頭裡面有翡翠,可對於經驗不夠,或者沒有經驗的人,他不知道翡翠在那個位置?有多大一片?胡亂切的話,很有可能將裡面的翡翠切垮掉。
有時候一刀就可以使翡翠損失上千萬,本來可以逃出個手鐲的,硬是被切斷了,那價錢自然就下來了。
所以說解石也是非常關鍵的一步,這鄭師傅的眼力勁和經驗在這條街上可以說是不遑多讓,可不知道為什麼?卻從來不見他碰賭石,只是開了個解石的店鋪,幫著別人解石,收取一定的佣金。
估計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鄭師傅聞言,斜睨了杜翰東一眼,“這還用的著我動手嗎?解石的工具都在那放著呢,要不自己?要不讓小林幫你。”說完坐在一旁的藤椅上,喝茶看報去了。
那意思好像是說,這樣的廢料還用得著我來動手嗎?
杜翰東聽老人這麼一說,再厚的臉皮也架不住這麼直白地損啊,臉上騰地一下紅了,暗罵這老頭不識趣,當著外人的面也不知道給他留些面子。
正在暗暗嘀咕不已的時候,老頭的徒弟,也就是小林走了過來,對幾人靦腆地笑了笑,“杜老闆,你是自己解,還是要我幫著解?”
杜翰東轉頭看蘇青,徵求她的意見,畢竟這塊石頭已經算是她的了,她有權決定,雖然他也知道誰解都是一個結局。
“你來吧!”蘇青是第一次見解石工具,雖然她很想自己來,無奈她根本不知道怎麼使用這些工具?
小林和杜翰東兩人將石頭放在切石機上,由於是在外面,大中午的太陽很是熾熱,兩人將石頭拖到機器上,已經是累出了一身的汗。
孔銘揚剛才消失了一會兒,回來時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太陽傘,和幾瓶水。
狗腿地先把太陽傘撐起來給蘇青打著,然後再將果汁的瓶子蓋扭開,遞到蘇青的手裡,嘴裡還在不住地埋怨:“跑完了整條街,也就只有這種瓶裝的果汁,你先喝點解解渴,不要喝太多,小店的東西不衛生,對身體不好。”
蘇青聞言,一臉的黑線,這是讓喝還是不讓喝,一點?到底多少才是一點?
有時候她都覺得這貨的智商還不如蘇夏,尤其是這婆媽囉嗦的個性,比她媽都囉嗦,完全與囂張狂妄不可一世的孔二少聯絡不到一塊。
頂著熾烈的太陽也有大半天了,蘇青確實有點渴了,仰起脖子,就咕嚕咕嚕喝了起來,就聽孔銘揚急忙喊停:“好了,不要喝了,這東西喝了不衛生,喝多了要拉肚子的。”
杜翰東搬完石頭,在小林忙活的空擋看到了這一幕,差點沒把狗眼給閃瞎。
只見身材高大威猛的孔二少,正搖著尾巴,一手幫蘇青打著一把女士陽傘,一手正從蘇青嘴邊奪食。
這老媽子的形象太讓人慘不忍睹了,以前聽周放說他二哥已經淪為老媽子的行列,他始終不能相信,這下可真真地給驚到了。
二少,你的形象啊!若是被京市的萬千少女看到,可是會集體投河自盡的,難道你不知道偶像的力量足以毀天滅地嗎?
孔銘揚自然聽不到他的哀嚎,即使聽到,也會不屑地說道:“那跟二爺有毛線關係?要投河,只管去,反正那些人光知道花錢,沒有為社會做過一點有益的事情,死了剛好為國家和社會減輕負擔。”
杜翰東驚呆過後,就忍不住要跳腳了,***,兄弟我不但白送,還當了一把子苦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這麼大熱天的,你知道你女人口渴,難道兄弟就是個死人,不知道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