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萬金之軀怎可輕易涉險呢!”
在劉璋乾坤獨斷之後,黃權王累等人急忙反應過來勸諫劉璋。
法正已奉劉璋之命前去督領各部軍馬,前出雒城禦敵,張松等其他大臣也都各忙各事,只有黃權及王累等幾名忠心的大臣,不停的勸諫劉璋。
黃權語氣懇切:“主公,劉備已經擊敗張任,正在快速向成都進軍。雒城馬上就要成為眾矢之地,您現在親自去督戰太危險了!”
劉璋打眼一橫:“怎麼,你又覺得法正向我所獻之計是錯的?”
黃權道:“是對是錯,現在都不重要,說的是主公應當坐鎮成都,而不應該輕易去涉險,畢竟身處前線,意外隨時可能發生。”
“哼!”劉璋冷哼一聲,“孤先前向你們問計,你們一言不發,毫無頭緒。在法證能助我拱衛成都阻擋劉備。你們又在這裡說三道四,阻撓計劃,你們到底是在助我,還是在害我?”
“再者說”劉璋看向黃權,“是你最先向我提出堅守關隘與劉備僵持的,現在劉備大軍正在疾馳南下,來勢洶洶,如果不能守住雒城成都何以自保?”
劉璋負手說道:“反正說的對,在此危局之下,只有我親自去雒城坐鎮,才能凝聚軍心與劉備一戰。”
王累此時說道:“主公,就算是要攏聚軍心,挽回敗勢,主公也不必親自到雒城。張任將軍雖敗,但還可東山再起。武功只需派兵派將命他。鎮守雒城,便可保成都無憂。”
王累想了說劉璋的一切辦法,“實在不行,主公可安坐成都,有我等臣子前往雒城。”
聽到這話,劉璋略微思索了下,最後還是選擇了拒絕。
劉璋看向兩人說道:“孤已然答應了法正督軍前往,若此時出爾反爾,不僅有損孤的威嚴,更會使軍心難聚。”
劉璋找了一個藉口安慰自己,也勸說黃權王累。“劉備一路攻城掠地而來,想必軍力已有所疲憊。我提大軍進駐雒城,他必不敢強攻。”
劉璋道:“孤先督軍前往雒城,待軍心恢復,戰事穩定,我再回返成都不遲。”
劉璋頗有信心:“你們不必擔心,張任雖然兵敗,但其麾下兵馬還有數萬,會合孤所率之兵。守住雒城一年半載不成問題。”
黃權拱手道:“既然主公心意絕,臣願隨主公前往雒城。”
“臣也一樣。”
劉璋在平日裡雖煩躁黃權等人對他的教說,可他也看得出來黃權等人對他的忠心。
劉璋語氣輕和:“公衡啊,你的忠心孤明白。可孤走後,成都之事需要有人替孤主持大局。你是不二人選。”
劉璋衷心對黃權說道:“有你留在成都,孤才能安心前往啊!”
黃權神情微微動容:“臣謹遵主公之命!”
“嗯”劉璋微微點頭。
劉璋命黃權,張松等人留守成都,他與法正則督軍五萬前往雒城,接應張任,抵禦劉備。
劉備攻破涪城之後,張任麾下五萬兵馬及沿途關隘的數萬兵馬接連潰敗。
劉璋督領大軍進駐雒城不到兩日,便接應到了張任的潰兵。
兵敗如山倒,張任一敗再敗,跟隨他逃回到雒城的兵馬,已不足三萬。其餘士卒不是戰死,便是散落於外,或投降劉備。
劉璋想過涪城失守,張任敗退,結果可能會有些慘烈,可沒想到張任竟會敗的這麼慘!
他原先命張任率軍五萬屯駐涪城,防備劉備。除此之外,涪城上下週邊各處關隘的兵馬更是不下數萬。算下來可供張任呼叫的兵馬將近十萬!
可這一戰下來,竟然折損十之七八!
“主公,末將兵敗至此,損兵折將,請主公治罪!”
張任跪於劉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