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嗎?
憑什麼自作主張拿走她的兔子,她早就說過自己會來拿,寵物醫院的費用也不必他來結。
這麼一次又一次非要跟她扯上關係是為了什麼,離婚了還想掌控前妻的生活嗎?
溫蕊懶得跟司策聯絡,直接給周矅打了個電話,請他給司策帶個口信:“是,我也不必同他見面,直接跟我說個地方我上門拿就是,另外醫院費用一共多少也請他報給我,我會還給他。”
周矅接了這個電話後當真是有苦難言。
兔子他這幾天已經在瘋狂尋找,跟珠姨和寵物醫院的醫生一起找遍了b市大大小小的寵物商店和養殖場,確實也找到了不少跟尾巴相似的垂耳免。
但每一隻送到司策面前他總說不對。
“連我都能看出兔子的差異,溫蕊天天養著的寶貝能看不出來?”
周矅當面不敢說,內心卻很崩潰。尾巴在那場車禍裡沒了,偏偏總裁大人非要哄老婆開心,怕她難過要找只一模一樣的。
天底下的兔子在他看來都差不多,咋到了司策眼裡就各有不同了呢。
更可怕的是現在太太追上門來了,他又該怎麼跟人交待?
不管了,這事兒還是彙報給司總讓他自己頭疼吧。
中午司策和橙新的老總打高爾夫,順便談合作的事宜。中間劉總興致高昂揮杆的時候,周矅走到司策身邊,悄聲和他說了這個事兒。
司策手裡拿著杆子,支在草地上回頭看他一眼,當真只一眼就看得周矅緊張不已。
果然下一秒自家老闆就拿話懟了他:“所以你是搞不定這個事兒,要讓我自己頭疼是嗎?”
被戳穿了心事的周助理十分無奈:“我一會兒會再找幾隻兔子過來給您過目。”
兩人正說話間,不遠處一輛高爾夫球車朝這裡駛了過來。車上一個中年貴婦朝著司策連連打招呼,一副跟他很熟的樣子。
司策眯眼看了看那人,認出是秦芷的母親秦太太。
他問周矅:“這一片球場不是全包了嗎,怎麼還有閒雜人等能進來?”
周矅聽到自家老闆管秦太太叫閒雜人等時,忍著沒笑出來。他說了一句“我去看看”後便朝那車走去。
秦太太沒能招來司策但把他的助理招來了,當下神氣活現跟身邊的人說了句什麼。
周矅全程禮貌陪笑,片刻後讓人安排秦太太去遠離這裡的一片草場玩,然後返回來向司策彙報情況:“秦太太報了您的名頭,底下的人做事不謹慎,這是我的疏忽。”
“我跟她非親非故,她倒是挺會利用人。”
“確實,秦太太似乎很喜歡您,一直對外宣稱說您和秦小姐……”
“說了什麼?繼續。”
周矅清清嗓子:“說您從前跟秦小姐有約婚,似乎還暗示您跟溫蕊會離婚,然後跟秦小姐結婚。”
司策聽到這話臉色一沉,很快卻又笑了起來。
“她倒還挺敢想。”
語氣裡的不屑毫不掩飾,周矅十分識趣立即給球場的經理打了電話,直接把秦太太拉入了黑名單。
打完電話抬頭一看,發現司策已經被劉總招呼過去揮了一杆。這一杆角度打得很刁鑽,看起來像要一杆入洞,偏偏到洞口的時候又停了下來。
劉總那顆心就被坐過山車似的一上一下,最後咧著嘴笑呵呵問司策:“世侄你這可是故意讓著我?”
“沒有,前一陣傷了手臂您也知道,這才剛拆繃帶。雖然沒骨折一動起來還是疼。劉叔叔您可得讓著我點。”
劉總笑著愈發歡樂了。
周矅本來打算安靜地陪著司策打球,突然想起件事兒來,忙不迭找了個機會附在他耳邊道:“司總,明晚溫蕊會在泉海劇場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