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一連幾天都沒能再見到他。
意識到離婚可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後,溫蕊也有了新的打算。
她上課之餘整理了自己最近寫好的一堆稿子,約衛嘉樹在咖啡館見了面。那天兩人都有課,到咖啡館的時候已是晚餐時分。
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到樓上辦公室討論工作上的事情。除了改稿外,溫蕊還提出了一個要求:“我想上臺,你看最近有什麼適合的機會嗎?”
他們這個團很小,合作的劇團也都不大,有時候甚至借個書店就是一場小型的演出。溫蕊從來沒有上過臺,大型俱樂部的演出還輪不上她,不能有單獨的時長,只能做個串場或者等所有人都演出完,跟觀眾搶一點開放麥的時間。
但她不在乎,新人都是這麼上來的,她還只是個學生,只要努力就會有機會。
她如今急需用錢,所以必須抓住每一個機會。就像司策說的那樣,一旦離婚她爸那邊就會出問題,三院雖是公立醫院,但她爸的待遇一向是最優級別。光是病房和護工這兩條就不是普能人承受得起的。
更何況還有高昂的治療費用。
溫蕊必須多掙錢,哪怕以後換到普通病房,她也得攢一筆錢才行。幹他們這一行如果能出頭的話,也能掙不少錢,溫蕊沒有別的發財技能,唯有上臺一博。
衛嘉樹對她態度的突然轉變既驚喜又意外。
“學姐突然想通了,是不是覺得舞臺很有吸引力?”
“不,我想多掙點錢。”
溫蕊直白地說出了自己的意圖,“家裡有人生病,我現在需要錢。”
“誰病了,是你……先生嗎?”
話剛說完衛嘉樹自己都笑了。那天那個男人看起來可不像有病的樣子,尤其是電話裡說話的語氣,一聽就是上位者的姿態。
那樣的人即便生病也不必妻子出來掙藥費。
溫蕊卻不想細說:“不是我先生,也是親人。你能給安排一下嗎?”
衛嘉樹對她向來有求必應。
“好,那我排一下時間表,你有什麼時間是不可以的嗎?”
“沒有,我哪天都行,晚場也可以,半夜場……”
“不會安排半夜場,那不適合你。”
回家晚不說,半夜場的尺度也太大,衛嘉樹最近這段時間甚至開始調整方向,儘量多接正規的場次。那種亂七八糟靠ghs吸引觀眾的所謂脫口秀,他已經很少接。
溫蕊也沒意見,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她便下樓去找紀寧芝。
樓下咖啡廳放著輕柔的音樂,氣氛卻有點緊張。一個男人賴在吧檯處找紀寧芝說話,一看就是不想走的樣子。
紀寧芝卻只顧著收錢下單招呼客人,半點眼神也沒給那男人。
溫蕊在咖啡館見過那男人幾次,知道他是紀寧芝的丈夫。不,現在應該說是前夫。
前一陣紀寧芝離婚,溫蕊本以為以後都不會再見到這男人。沒想到這人離得不情不願,三天兩頭來咖啡館找事。
今晚正好有幾個團裡的同事,開完會後和衛嘉樹一起從樓上下來。見此情景二話不說一人一邊過去架起了紀寧芝的猥瑣前夫,嘴裡說笑著動作絲毫不停,跟提個麻袋似的直接把人請了出去。
還有人甚至拿了杯咖啡就靠在門邊,專門防著那男人再進來。
咖啡館裡又恢復到了先前的平靜,溫蕊走到吧檯後面幫紀寧芝的忙,順便和她閒聊。
話題免不了要提到離婚上面。紀寧芝是個直爽的性格,對離婚的事情絲毫不避諱。溫蕊因為正煩心離婚的事情,索性就向她討教。
“所以紀姐,如果我想離婚另一方不同意的話,是不是隻能去起訴。起訴的話多久能判下來,我聽說第一次起訴多半不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