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哈德:“好,我記住了。”
“那我以後還能來找你聊天嗎?”我依依不捨地問。
加拉哈德輕輕點頭:“如果還能遇見的話,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
老鄧那種天才,年輕的時候肯定會嘗試各種各樣奇怪的東西,搞個畫像出來也不奇怪。
加拉哈德的設定是17歲左右的鄧,這個時候還沒遇到gg。
你們都好聰明,加拉哈德一登場就都猜到了!
年輕的鄧布利多人格魅力也是拉滿的,博聞強識,溫柔善良,因為年輕,還有一點點鋒芒和自我懷疑。在我理解裡是那種典型的fj,社交面具非常完美的那種。
【雖然多此一舉但是還是補充一句:這倆就是很單純的友誼!!!】
很快,平安夜就快要到了。
如果讓我回答留校度過假期的感受,那我只有兩個字奉送:
無聊。
上輩子的我是個不折不扣的阿宅,只要有網,我可以一個月不出門,依靠外賣軟體和快遞服務,非常安然地享受獨居時光。
前提是有網。
但霍格沃茨連電都沒有,我聽歌都需要留聲機這種上輩子只會在影樓看到的東西,我在放假的第二天就感覺到無聊到想要發瘋。
這幾天加拉哈德和我的畫像都不知道去哪裡了,我覺得他們這是在用這種方法替我保密,以免被鄧布利多發現我和他們成日廝混。但沒了聊天的物件,我陷入了巨大的空虛和茫然之中。
放假開頭的幾天我的作息都是顛倒的,直到今天我才勉強按照正常時間起床,下樓去吃早飯。吃完飯後,我花了一個小時在霍格沃茨空空如也的走廊裡衝刺,奔跑,甩著手大聲唱歌,拍牆壁企圖把水管裡的蛇怪叫出來(當然失敗了),然後又花了兩個小時去圖書館找書,平斯夫人對額外加班似乎並沒有什麼意見,但我在找到兩本想看的書之後又對書的內容失去了興趣。
吃過午飯之後,我坐在宿舍裡聽著歌發了一個小時的呆,在腦子裡編排主角是斯內普和我的苦情虐心狗血劇,大概就是我替斯內普擋刀之後在他懷裡悽美死去然後他意識到對我的感情哭著大喊:“不!不!”。
bg得是《七月七日晴》!
因為太過無聊,經過兩分鐘的痛苦抉擇,我決定離開溫暖的宿舍去找點樂子。我把自己裹成熊熊,艱難地冒雪出門,去禁林邊緣找海格聊天去了——再抓不到活人我就要憋死了!
萬幸萬幸,海格還在他的固定重新整理點,也就是還在他的小屋裡。他開啟門,看到用力拍門的我之後,毛茸茸的鬍子下露出了掩飾不住的吃驚。
“克勞奇,你有什麼事嗎?”
我哈著氣,伸出手,一下子接住了用力搖著尾巴往我身上撲的牙牙,然後特別快樂地使勁兒搓起牙牙的狗頭。
“來找你聊天!”我直接這麼說,“你方便嗎?”
海格當然方便!
我鑽進他的小屋,窩在壁爐前用碎布頭拼起來的沙發上,牙牙跑到我旁邊使勁兒用頭來拱我的手,海格嘀嘀咕咕地給我端來了熱茶和成筐成筐的自制甜餅,然後我們就開始聊天了。
他問我為什麼不回家,我說因為我想體驗一下不回家的聖誕節是什麼樣的,海格就說如果是詹姆那幾個臭小子不回家的話那他們一定要往禁林鑽,接著他抱怨了一通最近總喜歡往禁林跑的小屁孩,我捧著有我臉一樣大的甜餅慢慢地啃,時不時伸手摸摸牙牙,從摸這個動作裡我們兩個都得到了滿足。
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海格很像是上輩子我見過的那種心眼實在的鄉下長輩,他們說不出什麼很有文采的話,也沒什麼獨到的深刻見解,但是他們特別樸實真誠,沒有壞心,聊天的時候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