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去,重新走向壁爐。
我在鄧布利多身後喊:“跟我媽也說一聲!”
我爸心情極差地回:“你自己說!敢做就要敢認!”
誰不敢認?哼!
他向壁爐內扔出一把飛路粉,直接離開了。我鬆了口氣,捂住怦怦跳的心口,抬頭問鄧布利多:“我爸這是妥協了嗎?”
鄧布利多說:“看來是的。”
我原地起跳:“好耶!!!我,我,我——啊!我現在還能趕上火車嗎?我要坐火車,我要去國王十字車站坐火車!”
鄧布利多笑著說:“應該沒有必要多此一舉了,你在霍格沃茨逛一逛,等到晚上開學典禮就能和同一屆的學生匯合。”
我撅起嘴:“嗯……少了一段重要經歷……那好吧。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我放下手提箱,開始扒拉。這個手提箱被施了無痕拓展咒,裡頭大約有兩個大行李箱那麼大,我看到了藍色的布斯巴頓校服,還有成摞的法語課本。我看著那堆天書,欲哭無淚地抬頭看向鄧布利多:“我沒課本了……”
鄧布利多想了想,說:“我會和巴蒂聯絡,讓他儘快給你寄一套霍格沃茨的校服來。至於課本,你可以去找米勒娃,她應該會幫你找一些。”
我臉上立即露出笑容:“麥格教授嗎?”
“嗯。”鄧布利多也笑著點點頭,“好了,你現在就去找米勒娃吧。”
我一愣:“現在?那個,你帶我去嗎?我不認識路……”
“我給你安排了一個嚮導。”鄧布利多說,“等你走出校長室就能看到了。”
我不明所以,但還是選擇相信鄧布利多:“好!謝謝你,校長!那我走啦,拜拜~”
我向他揮揮手,鄧布利多也學著我的樣子對我揮揮手:“拜拜。”
我被他這樣的告別可愛到了,對著他又笑了笑,然後開啟校長室的門,一蹦一跳地走下旋轉樓梯。
下樓梯的時候,我開心得幾乎要起飛,邊跳邊亂七八糟地唱:“霍格沃茨,霍格沃茨——呃啊啊啊啊,霍格沃茨——啦啦啦,啦啦啦黑貓警長!啦啦啦,啦啦啦黑貓警長!森林公民向你致敬向你,致敬——”
我推開門,“砰”地向前一跳,快樂地跳到了霍格沃茨的走廊上。
哈哈,我來辣!
“叱吒風雲,我,任意闖,萬眾仰望!”
我原地轉圈,仗著沒開學,走廊上沒人,氣勢十足地對空氣揮拳:“叱吒風雲我,絕不需往後看!翻天覆地我,定我寫,自我的法律——”
最後,我嗷嗚了一聲:“這兇悍閃爍眼光滴,野狼!”
唱完之後,從牆上傳來一聲帶著笑意的招呼:“嗨,伊芙琳。”
我一激靈,緊張地扭頭看去:“啊?”
牆面上,一副風景畫中,一個紅色頭髮、藍眼睛的抽象男人正看著我,他長得非常一言難盡,只能辨認出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糊糊的,感覺根本就不是應該出現在霍格沃茨的肖像畫。
“你好。”他用非常溫柔的語氣說,“我是加拉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