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怕那啥魔王欺負他嗎?叫那啥,西……西瓜……”
我:“是西弗勒斯!……哎呀我竟然直呼姐夫姓名,夭壽夭壽。”
“什麼姐夫,你還玩帶倫理的?這樣刺激是不?”白煙黃鼠狼嘲笑一聲,“行了,我就知道鬼佬這頭玩得花。你趕緊睡覺,我回去跟老胡和艾米麗他們說說情況,一會兒託夢來看你。”
白煙在我面前散去,我坐在床沿,腦子一團漿糊。
“……這都他媽什麼事兒啊!”
我痛苦地抱著頭哀嚎一聲。
雖然大仙兒讓我快點睡,但一晚上喝了一桶咖啡的含金量讓我怎麼都睡不著。我叉著腰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兩圈,最終還是掏出了門鑰匙。
媽的,不睡了!
吸貓去!
我從消失櫃裡走出來,安全屋依然一片冰冷,大貓窩上沒有黑豹的蹤跡。
我趴進大貓窩,臉朝下,四肢劃拉著把周圍的玩偶都劃拉到我的懷裡,還是覺得氣不順。
姐姐……大仙兒……大英博物館……斯內普……
所有事鬧哄哄地轉來轉去,我引以為傲的邏輯思維能力都運轉不了了。
當然,可能也是因為此時是深更半夜,本來就不適合思考。
“嗷。”
不知過了多久,床邊突然凹陷下去一塊,一團溫暖毛絨的東西貼到了我身邊。我慢慢側過身,蠕動著靠近,然後抱住了那一大團柔軟的活物。
我沒有說話,黑豹也沒動。在抱住它之後,我奇蹟般地感覺到睏意上湧。
就在這兒睡吧。我迷迷糊糊地想,反正……
反正什麼呢?
反正……生活已經亂成這樣了……
——
“咚咚咚”
“咚咚咚”
夢裡傳來敲擊的聲音,我皺皺眉頭,翻了個身。
“用力敲啊,你今天沒吃飯吶?那燒雞不是吃得挺歡的嗎?”
尖細的聲音似乎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彷彿隔了一堵牆。接著,我就聽到另一個暴躁的聲音怒氣衝衝地說:“我用力了!要不你來!成天嘴叭叭的,你來!”
尖細的聲音冷笑一聲:“瞅你這死出,我來就我來,託個夢都託不明白,這一把年紀活狗身上了,嘿喲……咚咚咚!咚!咚咚!咦,咋敲不開捏?”
暴躁的立刻反唇相譏:“你不也敲不開!你還有臉說我!”
尖細聲音冷靜分析:“她現在有問題,小狗的三魂七魄有問題,這不是咱倆道行不夠。”
暴躁聲音登時發怒:“那你剛才還說我一把年紀活狗身上了!”
尖細聲音趕緊安撫:“好好好行行行,我說錯了,抱意思嗷!嘶……這是咋回事,小狗身上的仙緣這是全沒了?怪不得這十幾年我咋算都算不到她,為啥呢?難不成她幹了啥傷天害理的事兒,修行全白瞎了?”
暴躁聲音反駁:“你就不能念孩子點好的,她能幹出啥傷天害理的事兒,她物件成她姐夫了她就不敢喜歡了,就這慫樣兒,她能幹點啥?”
尖細聲音:“什麼姐夫?”
暴躁聲音:“那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