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事情上異常不坦率。”
我還想再問,莉莉已經更改了話題:“快回去換衣服吧,你不是早就挑好今晚的戰袍了嗎?如果時間充裕,最好提前洗個澡。”
我的注意力被轉移了。我開始有些焦慮地考慮起穿搭,然後腳底生風地勾著莉莉躥回了宿舍。
當然,洗澡洗頭,然後兵荒馬亂地把衣服翻出來,用魔法熨燙,摘除所有可能會有的線頭和雜毛,把自己塞進禮服長袍後做髮型,化妝……
全宿舍都被我如此鄭重其事的樣子吸引,而她們也迅速知曉了我這麼盛裝打扮的理由。
“你要表白?!”瑪麗驚歎,“真的嗎,真的嗎,你要向誰表白?”
“我沒有要表白!”我的臉漲紅,“我就是想表現得美一點兒!”
莉莉端詳著我的臉,決斷:“不用打腮紅了,你今晚一定會一直臉紅,腮紅不如你原本的紅臉明顯。”
我:?
我才沒有那麼、那麼純情害羞呢!!!
我媽媽給我準備的是一件白色為主色調的長裙,點綴其上的元素是紫色的四瓣花,她還寄來了配套的花朵耳夾,我慎而又慎地將耳夾戴上,把旋鈕多轉了幾圈,決定今晚就算是耳垂痛死也不會把它放鬆,避免跳舞動作過大把耳夾甩出去的悲劇。
長裙露出了一部分的肩膀和背部,這讓我很不習慣。我在穿衣鏡前左右晃了晃,被挽起一半的頭髮垂在肩頭,癢癢地隨著我的動作盪來盪去。我憂慮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摸了摸頭髮:“我會不會看起來太用力過猛了,我總覺得穿這身白裙子像是要去結婚。”
莉莉在我身後露出了壞笑:“那不更好嗎?斯拉格霍恩教授正好可以做你的證婚人!”
我:“但我爸媽都沒來,這樣結婚太草率了!”
莉莉:“你暑假回家補辦一個。”
我:“未成年結婚犯法!怎麼也得等到我20歲之後吧,呃,而且不收份子錢也太虧了……”
莉莉:“原來你是真的在認真考慮結婚的問題啊?”
瑪麗笑得肚子痛,已經滾到她的床上去了。
慌慌張張地打扮好,莉莉和瑪麗一左一右地把我簇擁出宿舍。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裡的人看到我之後眼睛都直了,大多數人都不乏羨慕,因為他們知道我們這是要去斯拉格霍恩的聖誕舞會。
莉莉和瑪麗把我送到了約定的集合地點:禮堂門口。我今天穿的是一雙小高跟,所以我走得比較慢,來到禮堂的時候已經到了我們的集合時間。
禮堂門口有不少學生在徘徊,我懷疑他們都是等著天上掉餡餅,想碰碰運氣看有沒有人會順手邀請他們。而他們在看到我的時候,不少人的眼睛都亮了,我懷疑要不是莉莉和瑪麗陪在我旁邊,他們都能撲上來毛遂自薦。
斯內普當然早就已經到了,我第一眼就找到了他。
而在看到他之後,我感覺腦袋“嗡”了一下,心幾乎要從喉嚨口裡跳出來。
他的黑髮看起來蓬鬆柔順了許多,很服帖地老實垂落下來,被他仔細地歸攏到耳後。但這不是讓我失魂落魄的直接原因。
今天他也沒有穿校服,斯內普換了一件長袍,黑色的高領長袍。釦子從領口一路密密麻麻地扣到腰部,長袖一絲不苟地遮到他的手腕,露出一小節白色的襯衫袖口。在這件挺括的黑袍之外,他似乎是怕冷,就又套了一層布料較為柔軟的黑色外披,這件長長的外披一路垂到他的腳踝處,像是蝙蝠巨大的黑翼。
我聽見旁邊有人小聲說了一句:“好像教區的牧師啊。”>/>
這是什麼眼神,什麼比方,一點都不對。
他明明像我的夢中情人!
越過人群,斯內普也望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