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動,他突然向側面跨了一步,用沒有牽著我的那隻手指了指遠方的一家店鋪:
“想吃冰淇淋嗎?”
“想吃!”我響亮地回答,“吃之前,我還想——”
斯內普馬上拒絕:“不可以在這裡。”
我大為震驚:“你怎麼知道我想要幹什麼?你是不是攝神取念我了!哦哦,我知道了,其實你是奎妮·斯內普!”
斯內普的表情很快就切換成面對我時最常見的無奈:“說了多少遍,根本用不上攝神取念,你的想法全部寫在臉上,就像是狗搖尾巴一樣好懂。還有,奎妮是誰?”
我馬上叭叭地給他講:“我沒說過嗎,就是奎妮·科瓦斯基!她是紐特·斯卡曼德的妻妹,她是個天生的讀心者,甚至可以不受控制地聽到別人的心聲,超厲害也超可愛!”
斯內普看起來有點感興趣了:“天生的讀心者?”
我們來到冰淇淋店門口,在我開口前,斯內普就掏出了錢包,看起來是堅決要請客。
於是我沒有像之前那樣敞開了點,要了一個草莓味的單球甜筒就矜持地收了手。斯內普在我的強烈建議下也點了一個抹茶味的,我們一起啃著冰淇淋,就像是世界上任何一對普通情侶一樣,慢慢地在陽光下前行。
在大英博物館高強度走了一上午,我們都已經餓了。這回我沒找到中意的中餐廳,於是我們找了一家意式簡餐,點了兩份義大利麵對付了一頓。
上菜之後,斯內普嚐了一口他點的奶油蘑菇味意麵,皺了皺眉頭,伸手拿起桌上的鹽罐子打算加點調料。
我用叉子攪拌我這份肉醬意麵,繼續之前的話題:“其實我很好奇能夠讀心是什麼樣的,因為我的腦子裡隨時隨地都會飄浮一大堆念頭和想法,如果能讀我的心,對方會不會覺得資訊太多,處理不過來?我可以在腦子裡一邊唱歌一邊思考嚴肅的學術問題!”
斯內普抬頭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費解:“你好像隨時隨地都能唱起歌。”
“對啊,生活需要音樂。”我隨口就唱,“goodbye y alost lover~goodbye y hopeless drea~”
斯內普微微挑了一下眉毛:“alost lover指誰?”
我解釋:“呃,不是指你啦!是這首歌叫《alost lover》,和奎妮·科瓦斯基有關……你當然不是alost lover了,你是already lover。”
斯內普看起來被噎了一下。
“你的遣詞用句一直很奇怪,already lover是什麼?沒有這種說法。”他評論道。
我嘿嘿笑:“我說出口之後就有這種說法啦。對了對了,我剛才有了一個想法!來,鹽罐子拿過來……”
我把兩個鹽罐子並列放在斯內普面前,指了指,說:“我記得有一種法術可以做到置換一個密閉空間內的物品,對吧?”
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