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
斯內普再次承認:“沒什麼用但是相當令人吃驚的小技能。”
“我會很多這種小技能。”我興致勃勃地繼續歷數,“我會吹口哨,還會那種把手放到嘴裡吹的唿哨,會打響指,還會打外科結,會模仿那種貓哈氣的聲音……”
斯內普說:“打外科結應該算是實用技能了。”
我:“嗯……我覺得不算,因為生活裡用不到,畢竟我也不能給鞋帶打個外科結。”
斯內普說:“你可以給波特還有布萊克的鞋帶打。”
我樂了:“是不是把兩隻鞋綁一塊兒那種更好?”
“低階但是效果很出眾的惡作劇,我一直很期待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摔跤的樣子。”斯內普承認。
我們兩個一起暢想了一番。
樓梯開始旋轉,我發現我們不知不覺走到了天文塔。斯內普抽出魔杖,對我身上點了點。我感覺就像是有一個暖烘烘的透明巨人環抱住我一樣,儘管我只穿了一條單薄的裙子,但冬日的寒風根本無法對我造成什麼實質傷害。
“你已經會用無聲咒了!”我突然發現這一點,“哇塞,你果然是天才,好厲害!”
斯內普收起魔杖,說得雲淡風輕:“試了幾次就會了。”
我們慢慢地走到天文塔的平臺,今夜並不晴朗,天上什麼都看不到,而我在英國也對這樣的天氣很習慣了。我站在天文塔的邊緣,沒有往天上看,而是伸長脖子往下看。
斯內普站在我旁邊,他伸出一隻手,揪住了我背後的一截衣服,好像是怕我摔下去。
“下面有什麼?”他問。
我說了個地獄笑話:“鄧布利多。”
說完之後我意識到我剛才講了一個非常、非常、非常地獄的玩笑,我的良心和道德立刻受到了極大譴責——我竟然在天文塔上對斯內普講謀殺鄧布利多的笑話!!!
我露出了痛苦面容,斯內普好像因此誤會了什麼,也探頭往下看:“鄧布利多真的在下面?”
“沒有沒有沒有……”我嚇得一迭聲否認,“不是不是不是,沒事沒事沒事,天文塔下面絕對不會有鄧布利多!”
哦對,斯內普應該沒從這個角度看過他的犯罪現場,畢竟原著裡他迅速撤離了來著……
更加地獄了!我的腦子裡都是些什麼東西啊!怎麼不合時宜地“噗嚕噗嚕”往外冒啊!
我從喉嚨裡發出了支離破碎的奇怪聲音,斯內普把我往後拽,讓我遠離危險的邊緣:“小心點,不然一會兒我在下面看到的就是你了。”
我的嘴跑得比腦子更快:“經典復刻:被閃電擊中的塔樓!”
說完之後我開始幻想場景:“我站在這裡,你從門口衝進來,我說:西弗勒斯,請求你……”
斯內普:“什麼?為什麼要請求我?”
我模仿小孩的哭腔:“因為皇后娘娘推了熹娘娘,她推了熹娘娘!”,然後又迅速切換成威嚴的男聲:“她才十六歲!她能撒謊嗎!宣旨,斯內普禁足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沒有命令,不得外出!”
說完之後,我用手背碰了碰我的臉頰,嘀咕:“香檳真的沒酒精嗎,我怎麼感覺我今天晚上出奇亢奮……精神狀態好怪。”
斯內普嘆了口氣:“我倒不覺得你的精神狀態有什麼異常,你平時也這樣。”
我眨眨眼睛,突然有點緊張:“我平時也這麼瘋瘋癲癲的?你不會覺得我這樣很奇怪吧!”
斯內普打量了我一眼,點頭:“有時候你的一些想法確實非常奇怪。”
我捂住胸口,搖搖欲墜。
斯內普平靜地補充了一句:“不過我習慣了。”
我鬆了口氣:“是嗎,習慣就好,習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