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前,我就已經聽你的畫像說過你找它恢復記憶的事了。它說你的狀態很好,看來的確如此。”
我一愣,然後迅速想明白過來:“這十年來一直是你在照看我的畫像?”
“準確來說,是我和加拉哈德一起。”鄧布利多笑笑,“你為你自己留下了一個完美的記憶備份,我只是對此稍加利用而已。”
我有點小驕傲,又盡力忍耐下來,提出了目前最急迫的一個問題:“當年究竟是出了什麼岔子,為什麼伏地魔還是沒有完全死亡?難道世界上還有遺留著的魂器嗎?”
鄧布利多輕輕交疊雙手,他對這個問題像是早有腹稿,並未思考,平緩地解釋:“我已經做過了搜查,所有的魂器都被毀掉了。我想,問題應該出在你自身的特殊上。”
我的,特殊?
我不敢亂說話了,因為我身上的特殊太多,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個特殊之處保了伏地魔一條狗命。
看到我謹慎的表情,鄧布利多並沒有繼續打啞謎,直接問:“你還記得自己在最後時刻對伏地魔進行了什麼攻擊嗎?”
我愣了一下,突然發現我並沒有相關的記憶。
完了,氣味博物館裡沒有這一段啊!
“呃,那個,我,呃,我……”
我結巴了半天,逼著自己趕緊回憶:快點快點,想一想當時發生了什麼!
這麼重要的記憶怎麼可以忘掉呢!
那可是我錘爛伏地魔的人生高光時刻啊!
我從自己離開大英博物館開始回想,我記得我在路上遇到了彼得,擊昏他之後我就找了一個方向猛衝,但是腳上好像被什麼人拽了一下,抬頭就發現伏地魔在巷口。他威脅我說要是我跑了他就會殺了斯內普,我當時熱血上頭,恨得咬牙切齒,心想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他奶奶的老孃今天就跟他拼了!正好我修習一身武藝無處施展,今天我就讓他看看什麼叫中華兒女多奇志不愛紅妝愛武裝,俺伊芙琳江湖人稱“大不列顛梅超風”,一手“九陰白狗爪”讓你滿臉見血印!
哦,當時我的心理活動那麼豐富嗎?
難怪沒打贏,原來是沒有進入心無雜念的“心流”模式!
總之,我開始和伏地魔決鬥——我沒有花時間去抓魔杖進行瞄準,而是直接引動了法術。
“雷訣。”我呆呆地說,“我當時想劈死他。”
“哦,東方法術。”鄧布利多微微嘆了口氣,“這個法術的作用是?”
“就是,引動天雷,類似於雷暴天氣給他大禿腦門子上插根金屬大棍子,讓他百分百被雷劈……”我說著說著有點沒自信了,“但我以前沒對人用過,畢竟這法術用上一次非死即傷。我也不知道最後效果會是什麼樣的。”
鄧布利多探究地看著我:“據我所知,雷在東方的法術體系裡還代表著進化,對嗎?”
我愣了一下:“進化?”
什麼進化?咱們老祖宗的修仙還和進化論有關聯呢?莫非達爾文老祖當年也去蓬萊觀鳥了?
嗯,等一下,鄧布利多的意思應該不是單純的“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