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太相信,但鄧布利多以此作為幫助你復活的條件,我也只能答應釋放斯內普,以後也不再追究。”
我抿起嘴唇,垂落目光,表情微微變了。
我爸察覺到我的神情變化,語調古怪地問:“你現在對他……?”
我刻意地清了一下嗓子,解釋:“首先,他沒有勾引我。”
但這話說出口之後我才發現自己就是在欲蓋彌彰,甚至火上澆油。我爸馬上就明白了我的話外之意,並且瞬間意識到我和斯內普現在的關係絕對不只單純止於師生。他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眼球危險地突了出來:“你們又、又談上了?!他可是你的教授!該死的,他怎麼敢對你下手!你才11歲!你才11歲!”
我大聲反駁:“我31歲!”
我爸臉都氣青了:“放屁!!!他怎麼可能知道你31歲?!你撐死了也就21歲!沒有師德的混賬玩意兒,我這就叫鄧布利多給他開除——不,我要親自把他開除!我要讓他在阿茲卡班蹲上一輩子!他早就該進阿茲卡班了!”
我尖叫一聲彈了起來:“不許你開除他!告訴你吧,其實是我勾引的斯內普!我天天上他辦公室去給他唱《大花轎》!對,知道他是我姐夫之後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發狠了!忘情了!沒命了!我是變態,我就好這一口寡的!我每天上課的時候都聽不進去,我就盯著他流口水!我用部長女兒的身份威脅他和我處物件!我說你要是敢不和我在一起,我就讓我爸削減給霍格沃茨的專項補貼,讓他年終拿不到獎金!!!”
我爸像是第一天認識我一樣臉色青白地瞪著我,張口結舌,手在不自然地發抖。
“別的純血二代愛好是玩不可饒恕咒,在學校橫行霸道無惡不作,我身為部長女兒,一不殺人放火二不貪贓枉法,搞搞姐夫怎麼了?強佔姐夫十惡不赦嗎?”我理直氣壯,“行了行了,這個話題翻篇,快點說你和鄧布利多是怎麼把我奶活的!”
我爸捂住額頭,渾身無力地癱在沙發上。
“家門不幸……”他雙目失神地喃喃,“家門不幸啊……”
對不起,爸,但你要是知道平行宇宙的小巴蒂·克勞奇幹了什麼,你很快就會覺得其實搞搞姐夫真不算啥大事。
我爸花了一點時間才做好心理建設,他幾度嘆氣,最後強撐著坐直。
“我剛才說到哪兒了?”他看起來還是有點腦袋疼,“哦,對,你沒了生命體徵。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我的秘書替我向《預言家日報》擬了訃告,我把你帶回家,瑪利亞……唉,瑪利亞完全崩潰了,我不想描述那天的場景,直接說重點吧。”
“鄧布利多到我們家裡來,他看過你的情況,對我說,你應該還有救。”
我把雙手放在大腿上,乖巧專注地繼續聽。
我爸敘述得有些慢,顯然是一邊回憶一邊組織語言:“其實現場除了你的身體,還有一條尾巴,你出生就自帶的那條尾巴。我們認為它是在你和伏地魔戰鬥的時候掉下來了。這條尾巴含有你的部分靈魂,你小時候我沒敢輕易將它割去,就是擔心會出現嚴重的後遺症。鄧布利多說,尾巴和你分離之後,你的靈魂出現了殘缺,這一殘缺讓你陷入假死狀態,但也保住了你的命。他認為有一種方法或許能讓你的靈魂恢復完整——”
“——那就是讓你的身體重新長大一回。”
我抿著嘴,整張臉都糾結成一團,表達自己的困惑。
呃……難道說,《火焰杯》中伏地魔以嬰兒狀態現身也是出於這個原因?
我爸輕聲嘆了口氣:“我知道,我一開始聽到他說這話也覺得很荒謬。但他是鄧布利多,我也沒有任何辦法了,只能選擇相信。”
“這是什麼原理呢?”我問。
“靈魂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