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嘿嘿,肯定不算,嘿嘿……你什麼時候開課啊,加拉哈德學長?”
“現在。”他說,“看來我還真是命中註定要當教書的。不過你為什麼不叫我‘教授’?”
我:“我心裡只有一個人的代稱是‘教授’。”
加拉哈德問:“誰,鄧布利多?”
我露出假笑:“這不重要,這不重要。”
加拉哈德讓我拿出魔杖,先從改變髮色開始教。他說這是最簡便的、成效最明顯的更改外貌特徵的變形術。
我的頭髮很多,所以我可以盡情練習。我花了半個小時,捲起一綹一綹的頭髮把它們染成各種各樣的顏色,感覺自己就像一隻陽光彩虹小傻狗。當然,重點在於彩虹。
我覺得我可以去麻瓜界開染髮店了!
我可以給自己搞巴黎畫染了!
“我喜歡染頭髮!”我高高興興地對加拉哈德說,“我想染藍色,紅色,粉色,還有綠色!”
加拉哈德贊成:“你可以都試一遍。”
然後我把自己的頭髮染成了黑色。
黑眼睛黑頭髮黃面板,永永遠遠是龍滴傳人!
第二天早晨我特意沒有睡懶覺,起床之後對著鏡子我先是看著黑頭髮的自己傻笑了半天,然後鬥志昂揚地穿衣服,戴帽子,把自己裹成大胖熊,然後就去箱子裡翻我暑假就給斯內普買好的聖誕禮物。
我給斯內普買了一塊表,圓形錶盤的機械錶,錶帶是綠色的。我知道他沒有腕錶,而我總想看看他看錶的樣子——一定很帥!所以我就給他買了一塊。
除了禮物,當然還有賀卡。我隱約記得包裝禮物的時候我寫了聖誕賀卡,於是我在我的箱子裡翻了一通,第一遍沒找到,我就又去書包裡翻,最終在書包的一個夾層裡找到了信封。
我捏了捏信封,把它塞到了禮物盒的緞帶底下,然後就揣著希望離開了宿舍。
路上依舊沒碰到什麼人,霍格沃茨靜得像是鬼屋。路過二樓的時候我還特意遠遠地打量了一眼,冠冕果然被取走了。我安心下來,步速加快,一路小跑著出了城堡,直奔打人柳。
沒錯,目前最安全的密道就是打人柳-尖叫棚屋路線!
我用飄浮咒控制一塊我從雪裡刨出來的石頭去按動節疤,打人柳暫停了下來,我立刻用出跑50米的衝刺速度撲向打人柳的樹幹下方。
在我摸到打人柳的樹幹後,我突然意識到我從來就沒找到過地道入口,於是我嚇得趕緊又踹了兩腳節疤,繞著打人柳的根部跑了一圈,終於在崴腳之後發現了隱藏在雪下的地道入口。
沒提前做好計劃就是會有這樣那樣的意外的!
好歹我還是鑽進了地道。
我本來以為裡頭會有臺階,但是沒有,我剛抬腳踏進去,迎接我的就是一段向下的滑坡。我腳下一個落空,然後尖叫著(“臥槽!”)屁股著地滑了下去。
“咚!”
我仰面躺在地道里,發出了小動物受傷後會有的哼唧聲。
不,我沒受傷,我穿得很厚。
我就是為我一定髒成泥土色的外套而傷心。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