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飯的高中生,只是我的目的地不是食堂,而是自習室。
莉莉預測的被堵在魔藥課教室門口的情景當然沒發生,因為我很清楚某人絕對拉不下臉來跟在我屁股後面追著跑,我現在就是在霍格沃茨的走廊上狂奔——是被費爾奇抓到就百分百被吊起來打的那種狂奔!
一口氣跑到八樓,我一撲進有求必應室就癱了下來,趕緊肺都要炸了。
“不行了,不行了,岔氣了……”
我按著肚子,坐在書桌前緩了一會兒。書桌上擺著一個陌生的包裹,我喘著粗氣把它拆開,發現裡面是厚厚一疊裝訂整齊的舊羊皮紙,最上方貼著一張便條,寫著:
“你要的真題。好好複習,考試加油,我知道我的女兒一定行。——爸爸”
我拿起便條,胸腔仍然劇烈起伏著,但在此時,我感覺剛才的疲憊感都不算什麼了,新的鬥志從我的胸腔內燃起。
好好看著吧,爸爸!
我一定,一定!
一定能讓你拿著我的成績單在魔法部到處炫耀!
作者有話要說:
小狗:給你們一點小小的拆尼斯卷王震撼!
小齊:是啊是啊就是這樣卷的(欣慰)你終於想明白戀愛腦不可取了
小狗:等一下,你覺得你有臉說我是戀愛腦嗎
“每到期末,我都想把頭髮都剪了,大概剪短到就像是,像是……某人的髮型。你應該懂的,我不過多描述了。反正就是剪短,打薄,一根頭繩就能簡單紮起來的那種。頭髮太長太厚真的很難打理!”
我坐在學院長桌旁喋喋不休地抱怨著,一邊叉起一塊肉排狼吞虎嚥地往嘴裡塞。
在頭昏腦漲的一輪複習之後,我正好把我在有求必應屋儲備的麵包都吃光了,於是不得不離開我的巢穴,前往禮堂,和我的同學們一起吃晚飯。
見到久違的人群,我竟然有恍如隔世之感。
當然,我的形象肯定算不上好,因為我已經三天沒回宿舍洗澡了。現在我的頭髮油得要命,頭皮很多地方很癢,劉海一綹一綹地垂在額頭上,我只能把它們往兩邊分,但動作稍微大一些的話它們就會又油膩膩地盪到中間來。
莉莉在一旁用混合著慈愛和憂慮的眼神注視著我,看準我吞嚥的時機,趕緊抓起一杯南瓜汁往我面前一塞:“別噎著,喝點水,喝點水。”
我艱難地嚥下肉,感覺神經忠實地告訴我有一大團東西在我的食管內正試圖依靠重力緩慢下墜,於是我趕緊接過南瓜汁,想靠液體把它們順下去——衝擊療法,啊哈!
“總之,總之。”喝完南瓜汁之後我含混不清地繼續說,“在霍格沃茨之內沒有任何我信任的理髮師,我也沒有時間去理髮——除非我把筆記本帶上,剪頭髮的時候我可以捧著看。所以算了,我的頭髮可以保留到考試後,考完試說不定我會為了獎勵自己去剪一個新發型,但不是現在,不是這個禮拜。我現在連洗頭的時間都沒有了,我覺得現在我的腦袋油得能吸引美軍!”
莉莉的視線移向我的頭頂,她抿住嘴唇,露出一副正在思索該怎麼用恰當的言語形容我的造型的表情,但有人先她一步。
“哦,嘿!這不是失蹤了半個月的伊芙琳嗎!好久不見!”
小天狼星不知道從哪裡飛身躍到我們對面的板凳上,他用一隻手撩開糊到臉上的頭髮,拖過一個盤子,笑嘻嘻地打量了我幾眼:“你怎麼一副被攝魂怪親了一口的樣子?昨晚沒睡覺?”
我沒好氣地說:“是是是,我被抓到阿茲卡班蹲大牢了!”
等等,對著小天狼星說去阿茲卡班蹲監獄也挺地獄的……
“嗚哇哦!伊芙琳!”
詹姆緊隨其後,他以一種特別帥的姿勢單手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