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因為我的單純與幼稚,我在小時候被同學排擠孤立,甚至在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被欺負過很多次,有些事等我長大一些才回味過來其中的違和。
“這和我是狗有什麼關聯嗎?”我問。
“自然,小狗第一世投胎做人,遵循的還是小狗的本能,對人心還不熟悉,只能從頭開始學習模仿。”白煙狐狸說。
呃啊,原來我上輩子在上學的時候被排擠孤立是因為我原本是一隻小笨狗嗎?
不對……我上輩子那些同學竟然欺負小狗啊!
人壞,小狗好!
我咬牙切齒了一番,然後好奇起來:“那我是什麼狗啊?”
白煙黃鼠狼:“我咋知道?人類給我們動物搞了這麼多物種分類,但是動物本身才沒有這些區別。老胡他們那個物種還有啥耳廓狐北極狐……我就一個都分不清。”
我:“北極狐夏天的時候掉毛,會掉禿。”
白煙狐狸“唧唧”地罵罵咧咧起來:“哪壺不開提哪壺,跑偏了!別嘮這個了!說正事兒!”
我露出傻笑:“正事是啥來著?”
白煙狐狸咆哮:“恢復記憶!還文物!”
我連忙拍拍腦袋:“哦對對對……那什麼,恢復記憶這件事可以往後放放,先還文物,先還文物!”
“可以一起幹。”白煙狐狸哼唧道,“你去和小斯商量怎麼還文物,我倆幫你琢磨琢磨該怎麼恢復記憶。”
白煙黃鼠狼問:“你有沒有啥重點懷疑物件?說不定那個洗去你記憶的人知道該怎麼幫你恢復記憶。”
我脫口而出:“我爸!還有鄧布利多!”
白煙狐狸和白煙黃鼠狼對視了一眼,紛紛露出“你也還是挺聰明的嘛”的表情:“我們也猜是他倆。行啦,我們會試一下託夢,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來。”
我露出嚮往的神情:“託夢?託夢要咋託?”
白煙狐狸嫌棄道:“在香港的時候我都教過你一遍了!你瞅你這孩子,知識忘得溜光淨,虧你現在還復讀呢,都學啥了?”
我辯駁:“復讀!……在霍格沃茨留級的事,能叫復讀嗎?我這叫返老還童,赤子之心……”
於是仙家們就都看著我笑,安全屋內外充斥著快樂的空氣。
“……其實還有一件事。”
我躊躇了一番,小聲問白煙狐狸:“教授他怎麼樣了?我是說,他的胃……”
白煙狐狸一歪頭:“教授是誰?”
“就是我姐夫!斯內普教授!”
白煙黃鼠狼呲了呲牙:“哎呀,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小狗惦記姐夫!”
我:怎麼的呢,我沒素質,我就是喜歡姐夫!
“他已經沒事了,不過他的胃病確實嚴重,需要好好養一養。”白煙狐狸甩甩尾巴,“行啦,還有啥問題不?”
我搖搖頭:“沒有問題了,我……謝謝仙家們!”
仙家們紛紛對我點頭致意,白煙炸開,它們散開身形,消失在半空中。
我向後一步,坐在沙發上,盯著已經失去光澤的烤雞看了一會兒,很快下定了決心。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胃還痛嗎?】
寫完紙條,我將它塞進了小瓶子。
紙條在玻璃瓶中消失,我盯著玻璃瓶,眼睛一眨不眨,心中又是緊張又是期待。
怕他回覆,又怕他不回覆,我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什麼,但我唯一清楚的是,我想要他此刻健康安穩。
老天爺啊,我墜入愛河了!
我倒在沙發上,嗚咽著翻滾,又無比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非常像狗。
小狗就小狗吧!如果我是小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