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李箱,接著我就是一路昏睡。
上轎車,睡。下轎車,和爸媽告別,上火車,睡。中途醒過來吃點東西,睡。被赫敏搖醒,上夜騏馬車,睡。
……
不是,等等?
拉馬車的是什麼玩意兒來著?!
我從車廂裡探出腦袋,瞪大眼睛看向前方。赫敏在車廂裡使勁兒拽著我:“你幹嘛呀!”
“夜騏!”我指著馬車前方,“你們——哦對你們看不到。”
哈利和赫敏露出了幾乎一模一樣的疑惑表情。
我解釋:“夜騏是一種只有見過死亡的人才能看到的動物,至於我是什麼時候看到的死亡……啊我是不是還沒跟你們說我昨晚去挖墳了?”
他們兩個個又極其同步地露出了震撼的表情。
哦,好可愛。
“等一下,是不是小天狼星提議的?”哈利想起我前幾天去他家拜訪的事,“你真的和小天狼星去挖你姐姐——?”
我尷尬地笑了笑:“嘿嘿。”
赫敏立即反應了過來,她情緒激動地抓住我的胳膊:“你去把你姐姐的墳墓挖開了?!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很想知道我究竟是誰。”我蔫巴巴地承認,“如果裡面真的躺著我姐姐,我會為侮辱屍體付出代價。”
“然後呢?”赫敏急急地追問,“結果是什麼?”
我說:“墳墓裡沒有屍體,只有一條尾巴。”
哈利和赫敏都皺起眉頭。
“什麼尾巴?”赫敏問。
“一條儲存很好的動物尾巴,金色的,和我頭髮顏色一樣,很蓬鬆,沒有任何腐爛的跡象。”我比劃了一下,“我打算找人問問這究竟是什麼動物的尾巴,你們說海格會知道嗎?”
哈利想了想,點頭:“應該會。”
赫敏眼睛一亮:“這麼說來,墳墓裡並沒有你姐姐的屍體,你——你說不定,你真的就是伊芙琳·克勞奇本人!”
哈利微微張大嘴巴:“難道是真的?伊芙就是伊芙琳?”
“怪不得!所以這一切其實都有跡可循!”赫敏一拍手,“伊芙出生的年份和她姐姐死亡的年份一致,而且她的名字也沒有任何改變——父子或者母女用一樣的名字尚可以理解,哪有姐妹共用姓名的?更何況伊芙的官方名字甚至都沒有加junior的字尾!”
哈利繼續補充:“外貌,性格,喜好,甚至喜歡的科目還有不擅長飛行都一樣,對了,我媽媽說你姐姐——呃,你以前也總惦記著去級長浴池洗澡。”
赫敏思索一番,又皺起眉頭:“但你為什麼會變回小孩子,還忘了以前的一切?我是說,如果你在和伏地魔的戰鬥中倖存了下來,為什麼不以原本的樣子繼續生活下去呢?”
“那就得問我爸媽了。”我一攤手,“但我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問他們。”
我也很想找回過去的記憶。如果無法回憶起過去,我也無法心安理得地以“伊芙琳·克勞奇”自居。
“這樣一來,斯內普教授應該會很高興吧。”赫敏看向我,“他的未婚妻沒有死,他也不必再那麼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