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向馬爾福先生解釋。”
他快步離開了等待的小房間。當房門關上後,我感覺寒毛豎起,因為這裡只剩我和斯內普兩個人了。
我假裝若無其事地找了把椅子坐下,將我帶來的檢查包和手提箱放到了椅子後面,低頭看著自己的膝蓋,想象自己是一團無色無味的空氣。
“你叫什麼名字?”
斯內普沒有放過我。
他緩慢地、一步一步地來到我面前。我一寸一寸地抬起頭,沒敢直視他的眼睛,只看著他腹部的衣釦,努力模仿丹尼絲·瓦倫那種中氣不足的樣子,弱弱地說:“我叫丹尼絲·瓦倫。你好,呃……施萊普先生。”
“……我叫斯內普。”
我更加蜷縮:“對不起,斯內普先生。”
“你是帕金森的助手?”他繼續明知故問。
“是的,我,我負責和帕金森先生一起進行私人診療,幫帕金森先生做一些分內的事。”我繼續輕言細語。
“你似乎對麻瓜那一套診療很瞭解,你之前學過麻瓜的醫學?”
我接著裝傻充愣:“想要做個好醫生的話,要,要廣泛學習,各種知識都瞭解一些……”
我特別努力地偽裝出斯內普最討厭的那種畏縮懦弱的模樣,指望他趕緊對我失去興趣。但斯內普好像對我更感興趣了,他微微俯身,一字一頓道:“好醫生?而不是好助理?在我看來,你似乎完全沒有把帕金森放在眼裡,瓦倫小姐。”
我抿了抿嘴,稍稍發起抖來,倔強又恐懼地說:“請、請你不要汙衊我,斯內普先生。我沒有……沒有不把帕金森先生放在眼裡……”
“而且,請你注意我們之間的距離。我,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斯內普:…………
他忽然沉默了。
咄咄逼人的氣勢被我一句話打斷,幾秒種後,斯內普生硬地問:“你有男朋友?”
“嗯。”我小聲說,“他是個很脆弱很敏感的人,特別在乎我,特別特別愛我,只要我冷落他一些就會傷心鬧彆扭。我和別的男性走得太近了的話他會吃醋,有時候還會莫名其妙地打著為我好的名頭主動遠離我,一邊想我一邊又裝作不在乎的樣子,狠狠在心裡折磨他自己。反正就是很彆扭很離奇性格很古怪的一個男的,真的很沒辦法。”
說完之後,斯內普已經完全失聲了。
我抬頭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緊張柔弱地問:“怎麼了嗎,斯內普先生?”
斯內普臉上的肌肉在微微彈動著,他像是我咬爛了他的全套魔藥教材一樣瞪著我,胸膛起伏。
“既然,你,覺得,你的男朋友,這麼不可理喻。”他的聲音都有些飄忽了,“那,為什麼,不分手?”
我含羞帶怯地垂下頭:“唉,是啊,真的很不可理喻一個男的。他把我送他的手錶摘了下去,訂婚戒指也不戴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和我分手。但是我就喜歡他那款的,沒辦法,每次看他生氣又因為愛我而原諒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