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沒有這種勇敢。”
我此時心裡一緊,有些不太理解為什麼盧平會對我說這種可以算得上是自揭傷疤的話。
他怎麼了?
是突然遇到了什麼重大打擊,還是有求於我?
難道是他打聽到他們哥們幾個想要對我做啥惡作劇了,他在猶豫要不要告密?
啊,難道是尖叫棚屋事件發生了嗎?!
可惡,千防萬防結果沒防住嗎,如果斯內普被傷到一根汗毛或者心理受到任何傷害的話小天狼星·布萊克我下課回去就把你扒光了吊到城堡門口去——
“怎麼突然這麼說啊,能進格蘭芬多就說明你心裡肯定是有埋藏著的勇敢,別這樣懷疑自己。”我拼命安慰盧平,“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嗎?能不能講給我聽聽?”
盧平把曼德拉草汁挪到我手邊,提醒我:“加一勺進去……沒有,我沒事,也沒發生什麼,只是有感而發而已。和詹姆他們比起來,我確實算不上勇敢。”
“勇敢什麼的這種事為什麼要和別人比較啊,這有什麼可比的?”我生氣地辯解,“每個品質都是每個人獨有的,需要根據這個人的成長情況家庭氛圍之類根本無法選擇的東西來評價,和別人沒有任何可比性!”
“就像同樣遇到被討厭的人羞辱欺負的情況,我要是把人打了,我爸能保著我不退學,還能給對方出醫藥費,但如果是個孤兒出身或者家境貧寒的人呢?他敢去把討厭的人打了嗎?大多數情況下不是也只能忍氣吞聲?難道這就代表他不勇敢嗎?難道他享受屈辱嗎?所以這根本就不是值得比較的事!”
說完之後,我又想起了原著裡詹姆和小天狼星欺負斯內普的情節,心頭火起,忍不住抬腿踹了一腳前面的凳子:“哼!”
詹姆被我踹得一激靈,茫然地回過頭:“幹嘛呀你?!”
我兇兇地說:“八嘎呀路!沒啥事!”
詹姆:?
詹姆:“不是,你有病吧?”
莉莉拽著他的領帶讓他趕緊回頭看自己的坩堝,我翻了個白眼,情緒飛快地平靜下來,和盧平繼續討論剛才的問題:“人很難控制住比較,我知道,所以還是得自己調節自己的心態,時刻提醒自己不要陷入自我厭棄的情緒之中。”
盧平問:“你是怎麼做的呢?”
我想了想:“嗯……方法因人而異吧,我覺得只要自己有意識地解決這個問題就好。就像我,我會給自己設定錨點,錨點就是在有貶低自己的傾向的時候回憶那些讓我能感覺到自我價值的事情。比如說,我拿了十個o,我家裡很有錢,莉莉說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很擅長變形術,還有,嘿嘿,還有,嗯,還有人喜歡我。”
盧平順著我偷偷摸摸的目光看去,瞭然:“啊……斯內普。”
我:“你不要一下子戳穿嘛!!!”
盧平抿唇笑道:“好吧,但我覺得你也沒有很害羞。”
我吸了一口迷情劑的香味,扁了扁嘴:“有一點點害羞,但這也沒啥好害羞的,你們不是都知道了麼。被喜歡是一件很值得人高興和驕傲的事情,這代表我至少在這個人眼裡非常好,更何況我們是兩情相悅,那就更好啦。”
盧平平靜地贊同:“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怎麼變成我在自說自話地討論戀愛相關的事情了,迷情劑真是害人!”我扇了扇自己面前的風,“不說這個不說這個。不對,我們剛才在討論什麼來著?”
盧平:“怎麼調節心態。”
我用力點頭:“對對,所以關鍵在於自己肯定自己,用自己最能接受的方法。如果你拿不準主意,不知道身邊的人對你的評價的話,你也可以直接去問,反正我感覺你在格蘭芬多這些哥們都還挺坦誠的——彼得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