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地問了一句:“要是我傷心了,你會安慰我嗎,教授?”
斯內普姿態比較放鬆地坐在他的辦公椅上,聽我這麼說,他反問:“你想要我怎麼安慰你?”
他把我問住了!
我呆呆地想了想,支支吾吾一番後對著他傻笑:“嗯……我想要……要……唔……哎,我也不知道。”
其實我知道,我想要他摸摸我的頭。
但我不敢說。
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想要斯內普摸摸我的頭。對我來說,摸頭是一個很私密很親暱的動作,它有些居高臨下的含義,憑我的自尊心,我絕不會允許除了好朋友和父母親人以外的人摸我的頭。
但是我很喜歡被摸摸頭,摸頭的動作是親切的,關懷的,讓我感到自己被愛著,被保護著。
或許是我的錯覺,最近斯內普的眼神總讓我覺得他可以來摸摸我的頭。但我不能將這個要求說出口,畢竟男教授和女學生還是要好好避嫌的。雖然以他的年紀可以當我的叔叔輩,摸摸頭也沒什麼……
“那你自己好好想一想要什麼吧。”斯內普說,“不早了,你快點回宿舍。”
我揮手向他告別:“那就拜拜啦,教授!唉,我怎麼就不是斯萊特林,斯萊特林的宿舍肯定離你的辦公室很近……”
辦公桌後,斯內普對我露出一絲淺淡的微笑:“再見,伊芙琳。”
魁地奇比賽!
格蘭芬多對斯萊特林是一場重量級的比賽,至少賽前兩個學院的氛圍都烘托到位了,路上見到德拉科他都對我沒什麼好臉色,讓我更深刻地意識到這兩個學院究竟有多不對付。
一早我就被拽了起來,喪失了週末的一次寶貴睡懶覺機會。早餐桌上,哈利的臉色特別差,我們輪番想要寬慰他,但哈利只是對著我們勉強微笑,強撐著說自己沒事。
賽前,哈利被伍德他們帶走了,他們要進更衣室換衣服,賽前佈置戰術,走球員通道入場。我、赫敏還有羅恩和其他學生們一起步行前往魁地奇球場。
剛出城堡,我就感覺脖子一涼。我趕緊縮起脖子,整個人掛到赫敏身上,想要用她蓬鬆的頭髮幫我保暖。
“你的圍巾怎麼還沒找到?”赫敏問我。
“不知道……”我苦著臉說,“我總忘了管斯內普教授要……”
赫敏撇了撇嘴:“你連他的羽毛筆都帶回來兩三支了,怎麼圍巾就要不到了呢?”
我胡言亂語地解釋:“偷筆這種事是刻在我dna裡的,我上輩子就開始偷筆了,圍巾目標太大,沒法很自然地攥在手裡拿走……下次一定!”
偷筆!……醫生把筆順手拿走,那能叫偷嗎?醫院裡的筆已經不是筆了,那是戰利品!
“這兒,這兒!”
看臺上,納威興奮地衝我們揮手,他身後是不少格蘭芬多的學生。我們三個跑去和格蘭芬多的大部隊集合,坐下之後就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諸如首發名單之類的資訊。不過我們幾個也都是半瓶水晃盪,誰也沒有很熟悉魁地奇,所以都是胡亂猜測和胡亂附和。
終於,球員出場了。
在驟然爆發的歡呼聲中,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球員們排成兩列走入球場。伍德和馬庫斯分別代表各自的學院和對方握手,我眯起雙眼,不怎麼費力地就在隊員中找到了哈利,因為他是個頭最矮的那個。
後面傳來了些許騷動,我扭過頭去,發現是幾個格蘭芬多的同學豎起了橫幅:格蘭芬多必勝。
這才是比賽的氛圍嘛!
要是格蘭芬多有什麼應援歌可以唱就好了,比如……
“韋斯萊是我們的王,韋斯萊是我們的王~”
赫敏和羅恩都奇怪地扭頭看了我一眼,我無辜地回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