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意義。”
斯內普從進使館之後就沒有笑過,他幽黑的雙眼看向我,而我並沒有看他。
“不知何時可以交接剩餘的文物呢?”張教授有些迫不及待地問斯內普。
斯內普還沒開口,我先回答了:“這需要我和大使先生再討論討論。”
張教授有些驚訝,他顯然一直以為斯內普才是那個能做決定的人,和大使不同,他知道的事不多,所以他從年齡上簡單粗暴地把我判斷為象徵意義大過實際意義的吉祥物了。
大使表情不變:“那等到吃完飯再說吧。我們已經安排了午飯,不知克勞奇小姐和斯內普先生能否賞光?”
我看了一眼斯內普,斯內普陰沉沉地回絕:“我覺得午飯就沒有必要在這裡用了。”
“但我想吃。”我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你要是不想吃的話,把手提箱留給我,你自己先回去吧。”
斯內普的表情變得很難看:“你的意思是讓我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
“怎麼能說是‘丟’?”我反駁,“我在使館很安全,而且我也有辦法回去,回家和回學校都行。你要是真的不放心我,就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唄。”
張教授看看我,再看看斯內普,臉上流露出明顯的好奇。
“……”
斯內普一定是被我激怒了,我知道他一直很反對我和使館進行更親密的交流,畢竟使館同時加了“麻瓜”+“外國人”+“政府官僚”多個他眼裡最危險的標籤,他眼裡我可能一頓飯的功夫就會被這幫邪惡的麻瓜放到鍋裡做成延邊冷麵。
這件事我很難讓他理解,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文化差異。
想到這裡,我不禁為自己從一開始就要失敗的愛情嘆息。
唉,化悲憤為力量,一會兒我就多吃一碗大米飯吧!
大米飯!大米飯!香噴噴的大米飯!
“……我留下。”他咬牙切齒地說。
午飯還需要準備一些時間,我很不見外地對著大使點了不少菜,大使笑著讓剛才負責記錄的工作人員去轉告廚房,他也承諾讓我走的時候帶走一箱椰樹椰汁,他說這是私人贈送,讓我不要有負擔地收下。
我當然沒有負擔了!
對了,以後我還能不能繼續在使館進貨啊?
等待午飯的時候,會議室裡的氣氛就輕鬆了很多。張教授說他中午有約,早早地就向我們告辭,房間裡只剩下我、斯內普、大使和艾米麗。
斯內普黑著臉不開口,我試圖把話題拋給他,發現他沒有任何加入的意思之後,我就和其他兩個人開始愉快地用中文聊了起來。
“對了,我冒昧問一句,這位斯內普先生和你是什麼關係?”大使好奇,“畢竟你和他姓氏不同,但看起來又很親暱……”
我讓自己別去看斯內普,大大方方地承認:“他是我姐姐的未婚夫。現在他在我讀書的學校教書,也是我的老師。”
艾米麗忍住笑,大使恍然:“哦,所以說他是你的老師,也是……”
我認真地點頭:“如果要打比方的話,那麼他是喬峰,我姐姐是阿朱。”
艾米麗這回實在憋不住了:“那你是誰,阿紫?”
我理所當然地回答:“對啊!”
艾米麗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笑出聲,大使露出了震驚和慌亂的神情,立即試圖糾正:“那什麼,克勞奇小姐你可能理解錯了。你剛才提到的都是《天龍八部》這本小說中的人物,喬峰是一名大俠,阿朱是他的妻子,阿紫是阿朱的妹妹,雖然喬峰確實是阿紫的姐夫,但是阿紫同時也喜歡喬峰,所以你不能這麼比喻。”
我裝作真的說錯了,就坡下驢:“這樣啊!那我以後不這麼打比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