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加厲、愈發放肆地想要扯開他的領口,親吮他的喉結。
宮渝氣極,迅速捂住還沒露出來的面板,屈肘使勁往後重重一頂,旋即轉身怒目而視,“凌友友,你能不能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渝哥,”凌友友肋間吃痛,不得不鬆開挾著宮渝的雙臂,滿不在乎地摸摸沒有得逞的嘴唇,向後退幾步,靠在沙發椅背上環胸笑道,“你從前不是最喜歡這樣親我的嗎?你該不會變成性冷淡了吧?”
宮渝握著仍在刺痛的手肘,眼睛沒去看他,“那是從前。”
凌友友漂亮的五官皺在一起,表情疼得像一攤屎。
不過既然作為原書中的主角受,凌友友即便是屎,也是一坨在長相、色澤中都為上乘的屎王。
“我就不信,你像個舔狗一樣追了我那麼多年,”凌友友的眉眼秀氣,即便生氣了也像是在嗔怒著撒嬌般嫵媚,“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宮渝看過全文,他知道凌友友的喜好。
花市的受都有著奇特的怪癖,相比愛情,凌友友更喜歡的是那種被人捧在手心裡高高在上的感覺。
這兩年多以來,他一改原主往日的黏人模樣,對凌友友不再跪舔,卻反倒引來凌友友的注意,和越發沒皮沒臉的糾纏。
但宮渝知道,面對變態,他無論做什麼都是錯的,讓他昧著良心去討好傻逼,還不如打他一頓來得痛快。
“我也以為我狗改不了吃屎。”宮渝漠然地瞅他一眼,開啟了化妝間的門,側頭示意門外的方向,“滾遠點。”
凌友友眼中的憤怒驟然消失無蹤,淺粉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可還沒等他有進一步的行動,片場門口就傳來了工作人員的叱罵聲,隱約還摻雜著年輕人誠懇道歉的聲音。
“那邊什麼情況?”
凌友友扶了扶墨鏡,看見剛剛快步走到宮渝身邊的甄世豪,警惕地問道。
“我去看看,渝哥。”
甄世豪抬腿就要去檢視情況,可身邊人已經先他一步,迅速朝那群人走過去。
“宮渝?”
凌友友不解地喊了他一聲。
他不明白有什麼人能讓一向拒人千里之外的宮渝這麼著急去看,所以緊忙跟了過去。
等他到跟前,宮渝已經握住了一名少年的手腕,牽著他往片場裡面走,邊走邊語氣溫和地問他。
“你怎麼來了?吃早飯了嗎?”
凌友友的視線原本膠著在宮渝臉上,聽到少年清亮的聲音,便忍不住看了過去,卻發現那少年也朝他望過來,目光中帶著審視和警告,還有一種給人以很強的侵略感的錯覺。
之所以說是錯覺,是因為凌友友摘了墨鏡再看過去的時候,那眼裡只剩清澈懵懂。
少年紅著臉,盯著宮渝的單純目光中浸滿了毫不掩飾的關心,似乎是跑得累了,所以氣喘吁吁得有些可憐:
“哥哥,我……今天早上回了學校才發現,口腔潰瘍散忘了給你留下,衣服……衣服也穿錯了……”
凌友友:“???”
凌友友的領地意識比狗還要烈上幾分,更何況面對著一個長相絲毫不在他之下的年輕男孩,目光交接之間的敵意十分明顯,也不管片場是否有偷偷混進來的狗仔,就毫不客氣地問道,“你誰啊?”
宮渝擔心關珩直接說出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急得嗓子一時間有點發癢,咳嗽著去握緊關珩的手,想讓他躲到自己身後,沒想到關珩邊拍著他的背,邊擋在他身前,微微俯視著怒容滿面且自視甚高的凌友友。
“我是哥哥資助的大學生,”關珩還揹著那個稍顯狼狽的書包,年輕的面孔上是連凌友友都嫉妒的乾淨漂亮,他禮貌地點頭致意,“凌先生好,我叫關珩,久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