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沉默在他們之間擴散直到整個宴會的聲音都漸漸變小,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他們身上。
“人老了就是這樣,我想我喝的太多了。”斯塔克突然開口,他握住奧古的手臂,語氣輕鬆卻不容拒絕。
“我想我們這位帥氣的小夥子,願意送我這位老頭去房間休息。”
“失陪。”
“所以你現在願意說了嗎?我可不相信這是為了保護我。”
一走進房間斯塔克就放鬆了下來,他對他的房間到底進行多少改造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別的他不敢說但是至少能為他被超人攻擊的時候留出逃跑的黃金時間。
“他想讓你監視我對嗎?”斯塔克開啟冰箱將酒杯裝滿,舉到眼前透過棕黃色的酒液看著對方,沉默再次房間內蔓延。
直到斯塔克一口氣將杯子的裡酒喝光,重重將酒杯放在桌子上,任由玻璃杯和大理石桌面發出死寂的房間內發出刺耳而尖利的聲音。
“說真的我越來越來看不透你了,孩子。我一直都覺得孩子總會有他父母的影子。”斯塔克緩緩開口,他的目光因為酒精慢慢渾濁,“在外表上你越來越像布魯斯,內在我覺得你們是兩個人。”
“我知道是什麼折磨你,你不能把喬納森……那個孩子的死歸咎到你的身上,你做了你當時最好的選擇,你避免了大都會數百萬的人死亡瘋人院那件事完全是個意外,你的兄弟還活著,靈魂活著也是活著。”
“我不想說阿卡姆瘋人院的事情,我只知道我的父親將大都會送到了小丑手中。他讓我的摯友死的毫無意義,讓我一生都揹負著這個在我看來荒誕的決定。”奧古怒氣衝衝,大步走向吧檯一拳砸在上面,“那你呢?你有什麼在資格說我,斯塔克。你又做了些什麼!”
“你守著這個無用的大廈,沉迷往事,你的妻子、你的戰友他們都離開了你,你在數百萬人面前讓彼得·帕克掀開面具,卻沒有保護好他,讓他的阿姨死於金並的手下,當他的阿姨死的時候你在幹什麼?派對?!哦!我忘了,你的女兒她死了對嗎?你放任她加入了反叛軍,你辜負了她就像我父親辜負了我!”
“所以你現在是在指責我嗎?”斯塔克沒有生氣,他彎腰從櫥櫃裡又拿出了一個杯子將自己的酒杯斟滿後,又替對方將酒倒滿。
“但你呢?為什麼你會跟喬納森打起來,為什麼你會在瘋人院失控用武器攻擊迪克·格雷森。你知道為什麼,你知道不想承認。”
“布魯斯總是認為那件人工智慧的戰衣改變了你,但他錯了!你改變了你自己,扭曲的愛和責任改變了你,當布魯斯決定將那身衣服給你的時候,你興奮卻也無比焦慮,你害怕你的能力會辜負這件衣服,你迫不及待想要證明自己。”
“於是害怕逐漸變成出了恐懼。恐懼又滋生怒火,怒火又助長了暴力。而恰巧哥譚需要暴力,這個錯覺讓你認為你成功了。”
“這是一個莫比烏斯環,達米安,你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