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要把分數提到九十分往上,光靠解析做題根本不夠。
一整個下午她都在忙活摘抄試卷錯題,江嘉言也始終安安靜靜的,沒主動跟她說話。
最後一排座位非常寬敞,江嘉言如果想出去也不需要溫灼起來讓位,直接從她身後就離開了。
晚自習前,江嘉言還沒回教室,範倚雲朝門口張望幾下,轉頭跟溫灼咬耳朵,“你知道江嘉言為什麼會選擇這個位置嗎?”
溫灼迷茫地抬頭,“不知道,為什麼啊?”
“因為這裡清靜。”範倚雲並沒有將話說得很絕對,補上一句,“我猜的哈。”
溫灼沒理解“清靜”的意思。
因為範倚雲和費暘嗓門大話也很多,兩人很喜歡打打鬧鬧,前後位又離得近,基本上只要他們不刻意說悄悄話,溫灼都能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
很熱鬧,算不上清靜。
範倚雲又說:“你沒發現換了位置之後,就沒人再來找他問問題了嗎?之前下課的時候,他的座位周圍全是人呢。”
這麼一說,溫灼才發覺這件事情,整個下午確實沒有一個人來找江嘉言問問題。
“為什麼?”她問。
“開學那次是老師排的座位,所以坐在江嘉言附近的人都可以厚著臉皮去找他問問題。但這次都是自己選位置,十七班裡除了成績排名靠後沒得位置可選的人,有幾個願意坐後排的?那些人選擇坐中間或者前排的好位置,當然不會再厚著臉皮特地來後面找江嘉言免費指導功課了。”
“所以我覺得江嘉言來這裡,就是圖個清靜。”範倚雲說。
溫灼把她的話琢磨了一下,覺得非常有道理,原本有些躁動不安的心漸漸也冷靜下來。
她意識到江嘉言選擇這個位置的目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特殊性,他單純的,就是不想讓別人來打擾他罷了。
“原來是這樣啊……”溫灼喃喃道。
他如果是不想要任何人的打擾……
溫灼心想,那她也不會是例外。
溫灼有時候覺得範倚雲看起來大大咧咧,實際上心思很細膩,比如她在晚自習開始前扭頭過來跟她說的這幾句話,看上去就是隨口閒聊。
實際上卻像是在提醒溫灼,別想太多,動了不該動的心思,變得飄飄然。
而溫灼又是如此乖巧聽話,於是整個晚自習,她都老老實實地整理各科試卷的錯題。
反倒是讓查德清靜的江嘉言有些不適應了,在最後一節課時主動把溫灼放在桌邊的錯題本拿起來翻開,問她,“這些題你都會了?”
言下之意好像在說:你身邊坐著這麼大一個學霸,真就這麼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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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言知道溫灼性格溫順, 安靜的時候像小兔子一樣,任何動靜都是輕輕的。
他在選擇座位的時候,沒什麼猶豫地把自己的名字寫在溫灼的旁邊, 就是因為這個。
但她安靜得過了頭。
江嘉言稍微觀察了一下, 發現溫灼把錯題摘抄到筆記本上之後, 先是對著答案來回看個幾遍,如果懂了的話,她就會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如果沒懂,她就微微皺起眉毛,顯得很苦惱。
根據江嘉言的不完全統計,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有五次,露出苦惱的表情有十三次。
這就說明她最少也有十三道錯題不理解。
但她好像變成了個鋸嘴葫蘆,完全不把他這個各科成績都位於十七班第一的同桌放在眼裡,沒有任何向他討教問題的念頭。
江嘉言的教養極好, 脾氣溫和, 情緒也很穩定, 別人只要張開了口向他求助, 能過做到的事情他一般都不會拒絕。
溫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