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女帝突然這樣問,心裡面頓呼不妙。
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見下一秒李思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陛下。”
“海王陛下為師兄做主啊。”
“師兄他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寧將軍。單人騎馬直衝縣衙來勢洶洶,一路上喊打喊殺。”
“來到縣衙之後,甚至沒有並告,師兄就直接闖入了縣衙,當場將師兄暴打了一頓,就連門牙都打掉了兩顆。”
“並且厲聲威脅師兄,甚至不惜將自己的毒手伸向師兄70歲的老母和18歲的妻子。”
“陛下你一定要為師兄做主,還師兄一個公道,證明他的清白啊。”
楚紅玉差點被氣的吐血。
明明事情還是這個事情,但怎麼從他嘴裡面說出來就完全變了一個味兒。
“李思你需要信口開河,如今人證物證具在。你竟然敢當著滿朝文武的面,當著皇姐的面撒謊?”
李思開頭看向了楚紅玉,臉上掛滿了苦澀:“***殿下,當日寧和寧將軍。縱馬闖入縣衙,將師兄暴打一頓的場面,可是有不少人看到了。”
“包括寧將軍,拿父母和妻兒威脅師兄的場景,也有不少人聽到了,那些捕快可以做證。”
“胡言亂語。”
楚紅玉幾乎要氣壞了。
怎麼好好的一個事情,到了他嘴裡,就變了另一個味道?
“明明是這狗官想要對寧將軍動手,寧將軍迫不得已為了自保才打了他的。”
“而所謂的拿他的父母棄而威脅的話,只是為了能夠讓這狗官徹底醒悟過來。”
楚紅玉氣急敗壞的話落在了別人的耳中,卻完全變了另外一番意思。
寧烈聽著,臉上卻露出了一抹苦澀。
“上套了啊,我的***……”
李思就等著楚紅玉這樣說呢。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當時的場景是什麼,別人不清楚,但是寧烈拿王懷仁的父母妻兒威脅算是坐實了。
如果寧烈最後還是辯解不清,原本用來彈劾趙明的罪過,此刻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威脅一任父母官的家人。
這個罪過,都夠寧烈砍頭的了。
趙明在一旁冷笑,眼神怨毒無比。
自己這個記名地址並不擅長讀書作文,反而擅長出各種陰謀詭計,嘴皮子之利索簡直無人能及,就連他都不行。
要不然他怎麼會派李思給趙明做輔助呢?
“***您……就是因為寧將軍拿師兄的妻兒父母做威脅,師兄才迫不得已屈打成招的,否則以師兄的風骨,既然是被活活打死,他也不會承認一下這種罪名。”
“有誰見過講道理拿父母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