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趙夫子。’
寧烈率先出聲,笑容滿面的拱手道。
“哦,原來是無雙國士寧山寧將軍,將軍裡面請。”
趙家主也不再等了,徑直拉著寧烈朝裡去。
“寧將軍可真是天縱奇材啊,不過半年時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竟然攪得天下不安。”
寧烈謙遜笑道:“我那不過是微末小計量,怎麼比得過趙夫子穩坐釣魚臺呢。”
趙家主頓時笑了:“可再精明的獵手也有走眼的時候。”
“那隻能說明,這個獵手不夠高明,就應該安安分分的種田打漁,而不是進山打獵。”
寧烈毫不客氣的回。
密謀以及揭露了,自己算計勳貴豪門是不爭的事實。
大仇已經結下了,就不要想著裝瘋賣傻糊弄過去。
此刻不強硬,只會被吃幹抹淨。
趙家主很是欣賞寧烈的說法。
名利場上向來是你死我活,誰又不是獵人,誰有不是獵物?
又有哪一家勳貴豪門腳下不是累累白骨。
寧烈的豪爽之言,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原本熙熙攘攘的明月樓此刻靜若鬼域。
當別人都謹小慎微時,唯有寧烈漫不經心的東瞅瞅西看看。
自己就是皇帝的走狗,寧烈把自己位置擺放的很清楚。
而皇帝和勳貴豪族從來都不是一隊人。
在趙家主沒有出聲前,寧烈開口道:“各家造成的損失只能自己承擔,陛下只為平民兌換國債。”
趙家主面對寧烈眼神非常不滿:“寧將軍你能做陛下的主?”
“這裡可是有整個大燕七成的勳貴。”
寧安掃過全城,冷笑道:“陛下不是一無所知,站錯隊,跟錯了人,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全身包裹著綢緞的錢家家主冷冷的從舞女懷中站起身:“陛下真這麼說,臣可是楚家老臣,跟隨的是先帝。”
寧烈放下手中的酒杯,豁然轉身看向他:“今天應當讓***來的。”
“***來了又如何?”錢家家主不滿道。
寧烈頓時笑了:“***來了,能夠把錢家抄家滅族!”
明月樓眾人渾身一震,原本凌厲的眼神頓時躲閃起來。
“陛下不追究爾等,爾等就應該慶幸了,莫要得寸進尺,諸位得來如今的地位不易,莫要自誤。”
寧烈飲盡杯中酒,轉身就走。
“本將軍蒙***愛慕,得一虛名無雙國士,可從未做過與無雙國士相對應的功績,各位假如有心,本將軍也不吝嗇。”
寧烈目光森森的看向眾人。
冰冷的眼神彷彿利刃,引得所有人紛紛躲避。
知道寧烈離去,明月樓中才逐漸恢復聲響。
“豎子欺人太甚!”
“哪有如何,如今陛下佔得先機,得天下民心,鎮南王為天下不齒,我們除了投靠陛下,又能如何?”
“先機盡失,徒呼奈何。”
突然,一位勳貴眼神閃動,悄悄上前。
“可是鎮南王已然起兵,攻下邊疆四縣,大梁女帝更是出兵三十萬,逼近我國邊境。”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