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了。
真當自己的白痴,竟然這樣糊弄自己。
不過此刻寧烈也不急著發難,象徵性的上前講了兩句,告訴所有人自己以後就是主將了,就從高臺上下來了。
臨去休息前,寧烈突然轉身看向胖督軍:“全軍從明天開始,每天一小練,三天一大練,任何人都不得缺席。”
“啊!”
面對驚訝的胖督軍,寧烈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帶著楚紅玉就走了。
留下愁眉苦臉的眾人。
“督軍,怎麼辦,這天天練誰受的了啊。”
“就是,這個寧烈真以為自己有幾分本事,就看不起我們了,以前的主將那個像他。”
“要我說,我們乾脆就都不練,他還能那我們怎麼辦不成,上任還帶著女人,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都閉嘴,行了。”
胖督軍聽著亂糟糟的議論聲,不耐煩的怒吼道。
“新官上任三把火,寧將軍第一次到皇都之外做事,肯定要先立威,大家都先忍忍,練一段時間,等我摸透他的性子再說其他的。”
胖督軍拍板了,其他人雖然嘟囔著不樂意,但是也遵從了。
很快這條命令傳下去了,軍營裡一片哀嚎,數不清計程車兵在罵娘。
寧烈靜靜的聽著,臉上甚至露出一抹笑意。
“好啊,好啊,中氣十足,身體都很硬朗啊,這下我也可以放開手練了。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寧烈始終沒有出現。
一天、兩天、三天……
二天、直到第五天寧烈依舊沒有出面,原本還勉強參與訓練計程車兵,一個個開始鬆懈。
三天、唯獨一人例外,那個人就是劉三。
自從寧烈在高臺上露面,他就驚慌的不行,他認出這人是誰了,就是當日趕牛車的人。
那冰冷的眼神至今刻在他的骨子裡,他做夢都會驚醒。
所以他根本不敢有任何的鬆懈。
每天都是準時準點的到,開始訓練,甚至整個軍營只有他自己訓練,所有人都在嘲笑他,他也咬牙堅持下來了。
擁有那麼冰冷眼神的人,絕對不會是一個軟弱可欺的主將,他眼裡可能根本容不下半點沙子。
於是他更加拼命的練。
直到第七天來臨,寧烈才再次走出營帳,命人擂鼓。
天色灰濛濛的,擂擂戰鼓聲響徹天地。
所有睡熟計程車兵都在咒罵。
好不容易歇兩天,怎麼今天又擂鼓了。
等他們罵罵咧咧的走出營帳,來到點兵場,頓時心中一驚。
高臺之上唯有寧烈一人,站得筆直,好似一顆松樹。
高臺下是整整齊齊的千人軍隊,正手持鋼刀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見此所有人心中一驚,連忙跑向自己的佇列。
寧烈掐著時間,眼看著半柱香時間到了,還有人在趕過來,頓時臉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