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這不是我放上去的,是大哥放上去的,放的時候隔壁的王嬸子也在的!
藍豆米立馬將王嬸子帶了過來。
王嬸子聽完紅卿瑞的問話後忍著害怕點了點頭。
確實是王德放上去的,王嬸子憐惜的看了看臉色蒼白的周宇,語氣中帶著遺憾,他們夫夫兩人成親多年了,可還是沒有一子半兒,這在屋頂上放銀針是我們老家的老話,說起來也是我告訴王德,王德才會放的。
王才聞言看向周宇,周宇抿了抿,雙眼清澈的回視著他,王才心一痛,腳步往他那邊移了一些,周宇生怕被紅卿瑞察覺趕緊垂下了頭。
王德上去挪瓦塊時並沒有想起上面還有銀針,可如今王德的屍體已經埋了
紅卿瑞看了一眼王才與周宇,最後帶著藍豆米離開了。
周宇快速的關上院門,他抹了一把額頭,全是冷汗,而站在一旁的王才也冷汗淋漓的。
差點兒,就完了。
王才牽住周宇的手,嘆息道。
周宇顯然還是很擔心,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再
不了,王才趕緊打住他,他神情嚴肅,像是發現了什麼秘密,楊仲的死,就是一道悶鼓被擊響了,咱們別在繼續了,我不想再次失去你。
周宇哽咽一聲,緊緊的抓住了王才的手。
從王家出來後,紅卿瑞和藍豆米又走了幾戶人家,可依舊得不到有用的訊息。
回到家中的藍豆米洗漱好後,特意去隔壁看了看孫夫郎的手,果然,什麼也看不見了。
帶著不知道是惆悵還是釋然的心情,藍豆米回到家中,將院門扣好,正在練劍的紅卿瑞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看著對方問道,去看了?
藍豆米赫然一笑。
你怎麼知道。
紅卿瑞沒解釋,只是將人牽進了屋子。
翌日到衙門的兩人並沒有接到任何命案,柳師爺與孫捕頭將所有的捕快聚集在一堂。
到目前看來,兇手只殺了陳獷和楊仲兩人,且作案工具相同的便是那種絲。
孫捕頭將兩個案子從頭到尾的梳理了一遍,在聽見王才與楊仲的糾紛時,他突然劍眉一豎,說道,王德,王德的死也有些問題。
孫捕頭與眾人看向他。
王德就算死的有問題,如今能留下的線索也很少了。
王仵作說道。
確實,王德已經下葬多日,再者對方是墜落而亡,這案子就算重翻,也摸不到什麼太大的線索。
紅卿瑞蹙起劍眉,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掉了什麼東西。
在不知道兇手是不是暫停了行動的情況下,顧長文讓大家都別放鬆警惕,最近的巡街人數加多了一些,若是有什麼異常,都得稟報上去。
這日,是紅卿瑞和鄧卿帶著人巡夜。
兩人兵分兩路,各走各的。
路過一偏僻巷子的時候,跟在紅卿瑞身後的一人突然搓了搓手臂,紅哥,我怎麼突然覺得陰冷的很?
這人剛說完,走在他身邊的另一人便毫不客氣的摟住了他的肩膀嘲笑著,你小子定是夜路走得少,所以才會覺得不自在,像我走了好幾年了,閉著眼睛都不怕。
呸,我不信你剛做這一行的時候也這麼悠哉。
別說,剛做這一行的時候我也怵得慌,因為見血見屍的,我阿孃總覺得不吉利,所以每逢初一十五都會為我死去的阿爹燒些紙錢,讓他能保我。
紅卿瑞猛然停住了腳步,把後面的人嚇一跳。
黃紙?
紅卿瑞看著說話的人,喃聲問了一句。
那人拍了拍有些被嚇住的胸口,點了點頭,是啊,我阿孃說只要給前人燒了錢紙,前人就會保佑我們後輩的,有求必應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