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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微叩頭道。
你也?
顧長文看向吳微,吳微含笑,大人,我們回不去了。
即使他們是受害人又如何,對家族而言,他們只是恥辱,更是拖累家中未婚弟妹的罪魁禍首。
只求大人能夠早日找出罪魁禍首,讓我們了結塵緣。
一滴淚從吳微的眼中落了下來,跪在他周圍的人都哽咽得不成樣子。
他們不是不想回去,是不能回去。
紅卿瑞閉上眼,孫捕頭與錢和也紅著眼睛。
最後,顧長文還是沒同意他們出家,而是另尋了一處幽靜的屋子,讓他們住了進去。
日後的事誰能說得準呢。
藍豆米送走吳微後心裡悶悶的。
紅卿瑞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他抬手安撫似的拍了拍藍豆米的肩膀,後天我去拜見伯父伯母。
藍豆米瞬間什麼都拋開腦後了,他起身看著紅卿瑞,你這是?
紅卿瑞突然垂頭在藍豆米的眉心處印下一吻,求親。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不明意味的低啞。
藍豆米再次嚥了咽口水。
再來一次。
他不受控制的張口道。
兩人正在紅家的院子裡,也不怕外人看見。
紅卿瑞低笑,他看著面前仰起頭閉著眼的哥兒,再次俯下身,只不過這一次他沒吻藍豆米的眉心,而是直接來到那嚮往已久的唇上。
藍豆米渾身一顫,半晌後才抬起手環住對方的脖子,任由紅卿瑞加深
作者有話要說: 天鵝肉的味道怎麼樣?
藍豆米腦子一片空白:啊?
一旁的紅卿瑞攬住他的肩膀,微微勾唇:很好。
紅卿瑞最終沒能去藍家求親。
他與藍豆米約定好的了,鄧卿是個導火線,摸摸大
咳咳。
柳師爺清咳一聲, 還在嘀嘀咕咕的孫捕頭與趙方俊立馬止住了聲,看向紅卿瑞與周洪。
你昨日離開怡紅樓後還去了賭房?
周洪點了點頭。
小人年輕啊,從怡紅院出來後, 小人沒感到疲憊, 恰好想玩兩手,所以便去了賭房, 一直到天漸白小人才的從賭房回來回到家中倒頭就睡,當小人再次醒來的時候便看見孫捕頭, 自己也在破廟中了。
周洪是真的冤,他就是好玩好賭了些, 哪裡知道惹上官府的人, 不過對於自己出現在十里鋪的破廟中,他還是很恐慌的。
顧長文起身。
何人能證明你出了怡紅院便去了賭場?
我的貼身小廝!還有賭場那一幫子人, 都可以證明的!
周洪挺直身,連聲道。
顧長文走下堂來到周洪的面前,他看著周洪的眼睛, 你知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
周洪縮了縮脖子,小人不知。
那你就猜猜。
顧長文笑眯眯的問道。
周洪嚥了咽口水, 心狂跳著。
你若是自己說了,本官給你幾分面子,若是你不說,那就休怪本官不客氣。
顧長文的話讓周洪又驚又怕。
他琢磨了半晌,然後才小聲道。
是因為文家那小哥兒?
顧長文挑眉,說清楚。
周洪的腦袋垂得有些低, 那文家小哥兒長得白白嫩嫩、聲音脆生生的,好聽極了,小人見了後覺得心裡歡喜,便便讓下人去文家提親,結果文家哥兒據不答應,還尋死,也幸好被文家人發現救了下來,小人惱怒對方不識相,便讓他三日之內嫁過來,若是不從,小人就那什麼
顧長文臉上的笑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