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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們的膽子也是陳實練出來,可是再怎麼練那也是泥腿子,這大字不識幾個,朝法更是不知道多少。
可是他們怕死,而他們這麼多年所犯下的事兒足以讓他們五馬分屍。
顧長文將清河村的犯了事兒的人都押回了衙門,但是其他人他也沒有放過。
當著清河村祠堂中的祖祖輩輩,他將那些無辜的人都打了四十大板,無論老少。
知情不報者,與施暴者又什麼區別呢?
紅卿瑞和錢和帶人將那些哥兒與女子帶回了縣城安頓,那些屍體與酒也被處理好了。
藍豆米和衙門的幾個婆子被派來照看這些人,就在他為一個發燒的哥兒擦汗時,那哥兒突然睜眼抓住藍豆米的手腕。
吳丞相,是
藍豆米將耳朵靠到對方的唇前。
無辜的
藍豆米瞪大眼。
他孃的!無辜的?!吳丞相是無辜的?!
看著說完便又陷入昏迷的哥兒,藍豆米咬了咬牙,伸出手便將人扶起來,隨後揹著便往旁邊的屋子跑。
不管對方說的是真是假,這人都不能有事兒。
旁邊忙碌的婆子瞪著房門,藍哥兒的力氣咋這麼大呢?
作者有話要說: 藍哥兒的力氣咋這麼大呢?
藍豆米蜜汁笑容,為了給紅哥生猴子。
藍豆米將人安頓好以後, 一刻也不敢耽擱找來紅卿瑞,將那哥兒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紅卿瑞聽完以後, 皺了皺眉頭, 恰好柳師爺過來找紅卿瑞,所以紅卿瑞便把那哥兒的事兒說了一遍。
柳師爺摸了摸下巴, 一陣沉思後,他道, 這事先別聲張,等那哥兒身體好之後, 我們再說。
說完, 柳師爺便讓藍豆米先去忙。
藍豆米自然知道他們是有事談,所以笑了笑後便離開了。
紅捕快, 剛剛有人回來回話,高山村與那幾個參與此事的村子都出事了。
死了?
紅卿瑞不用細想便問道。
柳師爺點頭,據其它幾個縣城傳訊息, 是有人投毒在井中。
頓了頓後,他又道, 此事大人想鬧到朝廷去,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我怕這摺子還沒遞上去,就被人壓了下來。
其實柳師爺更擔憂的是顧長文的安全。
上面的人若是想除掉一個小小的縣令,那簡直就像掐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紅卿瑞靜默了片刻,看大人的意思吧。
他不清楚柳師爺為何會對自己說這些。
一個有點武功的小捕快難道能干涉縣令的決定不成。
柳師爺聽到這話眼眸暗了些, 不過轉瞬即逝,他笑了笑,也是。
說完,柳師爺便離開了院子。
紅卿瑞掃了一眼對方的身影,他將藍豆米找出來。
讓那哥兒和其他生了病的人住在一個屋子裡,不能讓他一個人住。
藍豆米聞言立馬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我真笨,馬上就去辦。
說完藍豆米便準備進去揹人,紅卿瑞眼中閃過一片笑意,他攔住藍豆米,這事兒讓他們去就成了。
藍豆米一愣,他回視著紅卿瑞的雙眼,瑞哥,你在關心我?
我自然是關心你的。
紅卿瑞笑了笑,抬手摸了摸藍豆米的腦袋,誰叫你是我的弟哥兒呢。
藍豆米差點沒被噎死。
他就知道!
看著面前鼓著腮幫子怒瞪著自己的小哥兒,紅卿瑞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豆子發芽了啊。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