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川的唇流連在虞秋的脖頸,聽見他的聲音又輕輕咬了虞秋一口。
“啾寶說什麼?親得不舒服麼?要再來一次?”
“來你個大頭鬼!”
虞秋氣惱地揪了枕月川兩根頭髮。
“你起來,好重。”
“那啾寶壓著我。”
枕月川把兩人的位置對換了一下,嘴上和手上的動作一刻沒停,很快虞秋就沒力氣罵人了。
“啾寶,那顆珠子是什麼?”
虞秋感覺渾身都飄上天了,偏偏有人還在他最爽的時候停下來問他什麼什麼,虞秋惱得一巴掌呼了過去。
“你……”
枕月川就不聽,即便他自己也忍得要爆炸了。
“乖啾啾,告訴我,他是誰?”
狗男人,吃醋也不看時候!
“一隻狗!”
虞秋惱得在枕月川后背抓了好幾條血痕。
“滿意了沒!你……我……混蛋你!”
枕月川低笑:“啾寶,我可是按你的要求……乖,受著~”
¥¥¥
次日見到虞秋的玄幹滿眼都是驚訝和疑惑。
“枕月川家暴?”
虞秋的動作一頓,他摸摸自己的脖子,問:“我脖子有傷?”
狗男人確實喜歡啃他脖子,但一般不會破皮啊。
玄幹搖頭:“沒有,你手上……”
虞秋低頭一看,手腕上一圈紅痕有些顯眼,是今早他氣不過,拿領帶去綁某個狗男人,但是反被他綁了。
他掙扎太過,不小心給弄出紅痕了。
但枕月川已經給他塗了藥,應該過會就沒了吧。
玄幹頓了頓,沒忍住又問:“枕月川還掐你脖子?”
虞秋:“……”
該怎麼和一個萬年單身狗解釋呢?
“沒有。”
“那你怎麼……”
玄幹明顯不信,但看著虞秋想刀人的眼神,他識相地不問了。
“修復好了?”虞秋問。
玄乾乾巴巴回:“沒有,我餓了。”
虞秋手指點點桌子,將沒動的早點給玄幹推過去:“記得付錢。”
玄幹伸出去的手一頓,不知道該不該拿:“我沒錢。”
虞秋疑惑:“你不是接了傅家和宋家的單?”
“用完了。”
“用完……”虞秋笑了,“你都幹什麼了?”
這兩家都是不差錢的,就算給的少,幾百萬總有吧。
玄幹垂眸,聲音有些低沉:“有個小孩在醫院,兩三天醫藥費就得上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