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字跡!”
虞秋抬眸看了虞青一眼:“你配嗎?”
“你!你!”虞青氣得差點一口氣沒過來背過身去,他看看太傅,又看看虞皇,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虞秋冷漠地看著,隨即又一個眼神給了霜二,霜二立馬將懷裡的兩封信遞給了福公公。
福公公連忙送上給虞皇。
虞皇深深看了眼虞秋這才開啟了這兩封信。
然,剛一看完,虞皇就一拍龍椅:“混賬!”
虞秋忽然抬眸看了一眼,這句“混賬”終於不是叫他了。
“來人!將二皇子帶下去!禁足皇子府!沒有朕的命令,不許任何人出入!”
“太子!”
虞秋面色微正:“兒臣在。”
“此事由你,和太傅,江秦三人協理,務必查出事情真相!”
頓了下,虞皇又盯住虞秋,道:“太子,此事由你而起,務必找到確鑿的證據!”
剩下的話虞皇沒說,但虞秋也想得到。
事情鬧得這麼大,最後若沒有其他證據予以輔佐定罪,他這個太子估計也不用當了。
只是,他能讓這種事落到自己頭上嗎?
虞秋嘴角微勾:“兒臣領命,必定查他個水落石出,確鑿無二!”
虞青的命,他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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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朝上沒幾個人敢說話,但事後,事情的影響才剛剛開始。
尤其,太子,太傅,江秦,這三個湊一塊,誰敢針對?
江秦,當今陛下手裡最快最亮最鋒利的一把劍。
重要的是,他只忠於陛下,與所有皇子、大臣都沒有一絲絲聯絡,完完全全的純臣。
第二天。
虞秋來到了江秦府上。
少卿,江秦掛的一個虛職,實際上,他的權力比某時的錦衣衛還要大。
不過,大家更願意叫江秦為白衣大人。
就因為他喜歡穿白衣。
明明是一個隨時都可能見血的人,偏偏他就喜歡穿一身白衣,大家一開始只是私下叫叫,但叫著叫著,不知何時就搬到明面上了。
江秦對此沒表態,大家便覺得他預設了。
於是,此時虞秋也喊了一聲“白衣大人”。
江秦對虞秋行禮:“太子殿下,請。”
江秦的府上就是他辦公的地方,虞秋走進去,一路上都沒見到一個婢女,也沒見到任何一處奢華之處。
“江大人府上,很素淨。”
江秦臉色未變,聲音淡然:“殿下見笑,寒舍簡陋。”
虞秋:“挺好。”
江秦沉默著。
走了一會,虞秋又轉頭看江秦,開口道:“江大人,除了虞青一事,我還有一私事想請江大人幫忙。”
江秦垂眸:“殿下,臣無法承諾殿下什麼。”
“明白,江大人能辦就辦,不能辦我再找其他辦法。”
“殿下請說。”
“我要找……”虞秋正欲說出自己的目的,可下一秒踏進了內室,虞秋的聲音被眼前金燦燦的奢華給震沒了。
“白衣大人啊……”虞秋深吸了一口氣,搖搖頭,“我收回剛剛那句話,您是會欣賞的。”
院子一貧如洗,小偷來了都得丟個銅板的程度,可屋內,金光燦爛就差炫瞎人家的眼睛了。
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果然,能成皇帝第一把劍的人,都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