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家庭的溫暖和力量,可這溫暖卻如冬日的暖陽,看似溫暖卻無法驅散'我'內心的寒冷。
然而,現實總是如此殘酷無情,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無情地切割著我的心。
明天,‘我’即將踏上一段充滿未知和死亡氣息的艱難旅程,去完成一項關乎生死的重要任務。
這項任務或許會徹底改變‘我’的命運,將我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但也意味著‘我’可能再也無法回到這個曾經溫暖如今卻讓我心碎的家。
……
‘我’的手劇烈地顫抖著,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模糊了雙眼,眼前的字跡變得模糊不清,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接著,‘我’若有所思地停頓了許久,像是在生與死之間掙扎,放下筆,但隨即又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把筆抽了回來,如此反反覆覆十幾次,再次落下筆,又提了上來。
‘我’最終像是認命般放下筆,緩緩地、無力地推開椅子,那椅子發出“嘎吱”的絕望聲響。
從口袋中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包被壓得皺皺巴巴的煙和一隻破舊的香蕉狀打火機,接著又從僅剩三支菸的煙包裡艱難地抽出一支來,動作熟練卻又無比沉重地開啟打火機,點燃香菸,深深地吸了一口後,緩緩地吐出一團煙霧。
這一系列動作彷彿是他在向命運做最後的抗爭,做完之後,他對著窗臺,聲音帶著無盡的絕望與自嘲,有氣無力地說:
“您好,熟悉的自己,你失憶了,是不是忘記了過去?”
聽到這句話,趙燒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聲嘶力竭地大聲吼道:
“你怎麼知道我失憶,還有你到底知道什麼啊?”
然而,他那絕望的聲音並沒有傳到對方的耳朵裡,‘我’只是悽然地自嘲地笑了笑:
“哎,你又不在這裡,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趙燒瘋狂地用盡全身力氣吶喊著:
“什麼啊!到底知道什麼啊?”
可記憶卻在此刻無情地中斷,趙燒的吶喊聲卻在這寂靜的世界中不斷迴響,反而讓原本還在枝頭歡快歌唱的飛鳥受到驚嚇,紛紛驚恐地撲稜著翅膀從樹枝上四散逃離。
趙燒緩緩地睜開眼睛,臉上露出的神情像是陷入了一個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眉頭緊鎖得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
他開始陷入深深的、絕望的沉思:
“這段記憶到底想要告訴我什麼呢?”
按照常理來說,人們只有親身經歷過某些痛徹心扉的事情之後,才會對過去的自己發出這般撕心裂肺的感慨。
然而,為什麼記憶中的那個“我”要對著窗戶裡的自己說“您好”呢,是指現在的我嗎?
這個問題如同一個巨大的、深不見底的黑洞,讓趙燒感到無比困惑,彷彿要將他的靈魂都吞噬。
隨著思考的不斷深入,趙燒發現自己得到的疑問越來越多,如同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幾乎要將他壓垮。
每一個細節都似乎隱藏著更深層次、讓人毛骨悚然的含義,等待著他去揭開那神秘而恐怖的面紗。
然而,正是因為這些思考,趙燒無意間得知了一個重要的訊息——記憶中的“我”似乎對現在自己所經歷的一切瞭如指掌!
這讓他不禁感到如墜冰窖般的驚訝和困惑,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冰冷的大手緊緊地揪住,幾乎無法跳動。
這個發現讓他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過去和未來,也讓他對自己的命運產生了更多的疑問和恐懼,彷彿置身於一個無盡的黑暗迷宮。
此刻,四周一片死一般的靜謐,沒有了飛鳥的鳴叫,環境瞬間變得安靜得讓人毛骨悚然。
趙燒靜靜地站在那裡,感受著這份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