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瞬間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下來,無力地重新躺回樹枝上。
他心裡很明白,每次完成任務都會有一段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記憶載入,所以他只能無奈地靜靜地躺著,努力平復著自己那急促紊亂的呼吸,靜靜地等待著新的記憶到來。
隨著記憶的載入,他彷彿又一次靈魂出竅,回到了過去,進入到另一個人的身體和生活之中。
'我'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那煙霧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如同我的思緒一般混亂而迷茫。
目光緊緊盯著窗戶,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恐懼,然而卻並未發現任何異樣。
'我'不禁苦笑著自嘲道:
“終究還是我想太多了,他遠在天邊,與我相隔甚遠,又怎會出現在我的眼前呢?”
'我'拖著彷彿被鉛塊死死拖住的沉重腳步,一步一步,緩緩默默地走到冰箱前。開啟冰箱門時,手都在不停地顫抖,從中取出一瓶白色的液體。
看那模樣,十有八九應該是冰凍後的白酒。
此刻的'我'沉默不語,只是呆呆地、失神地盯著手中的白色液體,臉上寫滿了絕望和無奈,毫不猶豫地仰頭一飲而盡。
不一會兒工夫,整瓶液體便被'我'像喝水一樣牛飲而盡,而'我'也開始感到頭暈目眩,身體搖晃起來,像狂風中的落葉,隨時都可能被吹落。
'我'搖搖晃晃地走向床邊,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懸崖邊上,一頭栽倒在床上,很快便發出如雷般的鼾聲,進入了沉沉的夢鄉。
當趙燒重新恢復意識時,他的心臟彷彿漏跳了一拍,整個人瞬間呆住了,冷汗“唰”地一下溼透了後背,還以為自己又倒黴地陷入了另一個可怕的穿越之中。
但當他看到周圍熟悉的環境和麵前那片茂密的樹林後,這才如釋重負,感覺自己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又僥倖逃了回來,終於徹底放下心來。
簡單收拾完物品後,趙燒便像離弦的箭一樣加速奔跑起來,向著鎮上飛速前行。
一路上,安靜得讓人心裡發毛,再也沒有出現那些讓人膽戰心驚的抓捕逃兵的人。
這讓趙燒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感到一絲慶幸,暗自慶幸自己這難得的好運。
他心裡跟明鏡似的,如果被抓住,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自己這條小命恐怕就交代在這兒了。
但他也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依然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保持著高度的警覺性,眼睛不停地觀察著四周哪怕最細微的動靜。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緩緩推移,趙燒終於來到了鎮口。
他停下腳步,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望著前方的道路,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迷茫。
他心裡清楚得很,自己已經離家整整三天了,按照常理來說,昨天他就應該回到那個充滿溫暖的家。
然而,由於那些該死的、讓人意想不到的意外情況,他的行程被無情地耽誤了。
趙燒深吸一口氣,努力調整好自己那紊亂急促的呼吸,讓自己的氣息逐漸平穩下來,然後邁著堅定卻又略顯沉重的步伐繼續向前走去。
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充滿了決心,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期待的神色。
期待賀母還留在家中,等待著他的歸來。
趙燒先是心急火燎地回到小鎮,拿著王石給予的那些為數不多的錢幣,在熙熙攘攘、人聲鼎沸的集市中艱難地穿梭。
他的眼神急切而又謹慎,仔細地挑選著,買了一些生活必需的用品和食物。
他小心地將這些東西包裹好,緊緊地抱在懷中,彷彿抱著自己最後的希望,準備帶回家使用。
中午過後,那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