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目光這件不值一提,微不足道的小事記在日記本上。
她翻翻這些內容,每看一遍,心裡的開心就多一分, 她想起在商場裡看到的巧克力瀑布, 她的心就變成了一顆棉花糖, 被裹上了一層又一層的巧克力醬。
充滿著甜蜜。
溫灼將日記本合上, 放進抽屜裡,像往常一樣拿起手機慢慢爬上床,訂了個半小時的鬧鐘, 與自己約定只玩半個小時,然後睡覺。
但溫灼並不是很自律的學生,鬧鐘響的時候, 她暫停了鬧鐘, 想著再玩五分鐘, 就五分鐘。
結果玩到十二點。
溫灼看到時間意識到已經太晚,正打算關手機睡覺, 微信卻突然跳出來一條好友申請。
她疑惑地點進去,看見申請備註:徐蓓茗。
溫灼的腦中閃過那個漂亮的女生的臉,回想起白天一起去玩時候的奇怪氣氛,思考了一下同意了好友申請。
申請剛透過,徐蓓茗就發了一條資訊過來。
徐蓓茗:你好,我是徐蓓茗,今天一起去歡樂谷玩的。
溫灼看了看時間,嚴謹地糾正:是昨天。
徐蓓茗沒在意,繼續發來訊息:有些話想要跟你見面說,明天有時間嗎?我們約個地方。
溫灼:明天就是週一了,要上課。
徐蓓茗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回覆:我說的是週日。
溫灼跟徐蓓茗並不熟,她想起了白天在衛生間與徐蓓茗的那幾句交談,下意識便想要拒絕。
溫灼:抱歉,明天我不想出門。
徐蓓茗:關於江嘉言的。
溫灼看見這句話,馬上就開始好奇。
是關於江嘉言的什麼呢?他們如果是一起長大,徐蓓茗一定知道很多江嘉言的事情。
可如果她還是要像之前那樣,說那些帶著宣誓主權意味的話,如果是那種,溫灼不想聽。
那種話只會讓她的情緒陷入不穩定,所以即使很好奇,溫灼依舊選擇了拒絕。
她得父母的教導,永遠將自我保護放在第一位。
於是她回道:我要睡覺了,晚安。
像之前拒絕李天巖那樣,她發完這句話就飛快地把手機調到飛航模式,然後放到床頭櫃上,躺回床上睡覺,動作快速一氣呵成。
溫灼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入睡,好在沒有做夢,還算睡得安穩。
只是第二天一起來,她就看到徐蓓茗半夜一點多發來的訊息,只有一句話。
勸告你離江嘉言遠一點。
溫灼看到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時,只感覺很無奈,想問問什麼意思,卻發現資訊發出去變成了紅色感嘆號,徐蓓茗已經把她刪掉了。
溫灼脾氣再好,這時候也有點生氣了。
吸取了上次李天巖的教訓,她反手就將徐蓓茗的好友申請給刪除了,並且決定以後不會再同意陌生人的好友。
退出聊天框的時候,她看見列表裡的置頂。
前兩個是爸媽,緊跟著下面就是江嘉言的。
她把江嘉言的聊天框置頂,卻從來沒收到他的一條資訊,聊天介面至今仍是“你已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