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分我一半。」
梧悅扒著蒼離的手,就著琉璃盞喝下一口瓊漿玉液,砸吧著嘴小聲道。
蒼離掃一眼手中的琉璃盞,輕嗯一聲,若無其事的將剩下的瓊漿玉液送入口中。
這樣的事,師徒倆早已成習慣。
身側兩個高徒也早已見慣不怪。
真真驚呆的,是下首一眾偷偷打量著這對師徒的一眾仙家們。
這、這、這位不是有潔癖麼?
想當年,有位不長眼的神女攔住了這位的去路示明愛意。
這位當時是怎麼說的?
「讓讓,你擋住本尊的去路了。」
就這麼一句輕飄飄的話,便將擋路的神女嚇的腿軟倒地。
待這位走過那神女之時,那個不知怎麼就又生了膽量的神女,競伸手拉住了這位的衣擺。
這位是怎麼做的?
嘶,現在想想一眾仙家都覺得的心驚膽寒,記憶尤新。
斷了神女一雙手,不算,這位還將被神女碰過的衣袍直接用鴻蒙聖火給燒了。
到現在,那位神女都不敢找醫生醫治。
可現下呢,他們都看到了什麼?
那胖的跟球似的小天狐崽,全程被這位抱著不說,還敢搶他手中的仙釀喝。
嗯,這位還耐心的給投餵來著。
想想那斷了雙手,數千年來不敢醫治的神女。
再看看眼前這剛剛坐上天界公主位,又被這位高調秀寵愛的小天狐崽。
一眾仙家的心,頓時覺得不是個滋味。
尤其是那些個心都刻在了蒼離身上,個個做相思狀的神女仙子們,更是直接變了臉,泫然欲泣。
聽到梧悅的小聲嘀咕,高座之上,揚起淡淡笑容的帝堯面色一僵,正端著的天君氣度差點破了功。
當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教出什麼樣的徒弟啊!
聽聽,聽聽這話說的多沒良心。
是誰為了這次的大典操碎了心,頂住了通天的壓力,連成婚大事都壓下了,費心費力的舉辦這次認親大典的?
你們倆師徒呢?
都做了什麼?
躲在九嶷山愣是連個面都沒露一次。
要不是今天大典必須得你們前來,怕是在大典上都不定能看見你們。
還想來分賀禮?
辦這麼隆重的大典,這麼多的仙官,仙娥忙裡忙外的,是不花仙珠的麼?
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仙家前來慶賀,不需要好吃好喝的招待的麼?
這些哪哪是不需要花費的?
本君收的這點賀禮怕是都不夠頂這次大典花費的呢。
還想跟本君分賀禮,都不嫌臊的慌麼?
再說了,咱倆都義兄義妹,如今也算是一家人了,還分什麼你的我的。
不都是咱家的麼?
這臉皮,果然深得蒼離這傢伙的親傳。
天君心裡偷偷嘰嘰歪歪,面上,卻是端的氣度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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