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今天不能來接你了,因為外面下了好大的雨,你要保佑爸爸一路順利,平平安安。”
她洗完澡大約十點半,穿戴好收拾完拎著東西上樓的時候已經十點四十了。
徐超群的白色奔弛早就已經停在早教機構門前的馬路邊了,而且徐超群還特意拿了把傘站到了早教機構大門口接她。
外面的雨勢毫無衰弱跡象,墨色的天空烏雲翻滾,陰森沉重的像是要壓下來。
北佳剛才只知道外面下暴雨了,但一直身處室內並未親眼看到,所以當她一走出室內,就被外面的惡略天氣嚇到了。
這何止是暴雨啊,簡直是世界末日。
暴雨傾盆,閃電劈空,呼嘯的大風把路邊的一排小樹苗全吹彎了。
只不過是從樓下到馬路邊的距離,北佳和徐超群的身上衣服幾乎都被淋溼了大半,而且倆人剛才還都打著傘,可想而知雨勢有多強烈。
上車之後,徐超群趕緊找出來了條幹毛巾遞給了北佳:“擦擦快擦擦,彆著涼了!”說完又嘆了口氣,抱怨道,“唉,這什麼鬼天氣!”
北佳也覺得這天氣確實挺魔鬼。
等北佳擦好,繫上安全帶後,徐超群才啟動了車輛,他年紀大了,還是喜歡開手動擋的車,然而才剛一踩下離合器車就熄火了。
今天早上剛出門的時候他的車還好好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開著開著離合器就鬆了,這一路上忽然熄火的情況發生了好多次了,徐超群又急又氣,只好重新啟動車輛,同時納悶地嘟囔抱怨:“這離合怎麼回事……”
然而再次重啟,卻又遭遇了踩離合熄火的情況,而且這次熄火熄得特別徹底,無論徐超群怎麼試,他的車再也沒有重新打著火,像是被這瓢潑大雨徹底澆滅了鬥志,一動不動地定在了馬路邊上。
紛紛雨幕中,白色的轎車孤零零的醒目。
“唉怎麼回事,怎麼還打不著了?”徐超群氣急敗壞,心情惡劣的堪比外面的天氣,“什麼日子,今天家裡的車怎麼還全壞了!”
……
徐一諾在西區某位油畫大師家裡上課,徐一言的紅色法拉利超跑就停在小區的地下停車場裡。
徐一諾九點半下課,兄妹倆一起去停車場的時候才發現車胎被紮了,而且還是四個全被紮了,無一倖免。
徐一言平時愛他的車像是愛自己的女人,瞬間就氣炸了,直接在停車場就罵開了,保安趕緊聯絡物業,物業派人來調節,徐一言挨個把他們狠狠地懟了一頓。
然而現在天降暴雨,外面又淋又堵又在颳大風,修車是不可能的了,更別說找人來拖車了。
徐一言只好給家裡打了電話,讓人開車來接他倆。
今天徐家人多,無論是僕人還是管家都忙著照顧賓客,於是徐超群就親自來接孩子了。
兄妹倆又重返老師家坐著等人,等了半個多個小時,徐一言接到了他爸的電話,被告知要來接他們倆的人是徐臨風。
不情願,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
他們兄妹仨要是共處一車,那可是真幾把尷尬,想一想就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徐一言直接回了句:“就不能換個人麼?西輔人口那麼多,你怎麼就挑了個和我倆最不合拍的呢?”
徐超群半是訓斥半是教育地回覆:“怎麼就不合拍了?他是你親哥!”
徐一言:“爸,理是這麼個理,事不是這麼個事啊,你自己能想象出來我們仨和諧共處的畫面麼?”
“那有什麼不能的?你們三個是手足兄妹!”徐超群道,“再說了人家臨風都願意去接你們倆了,你倆還不情願了?”
徐一言:“你信我,徐臨風絕對不是真心情願,他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也是拒絕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