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我們不是來和你獎勵的,也不是故意為難你,我們只是想讓你們乖乖聽話地去道個歉,你偏要這麼固執,哥哥們也很難辦呀。”
司徒朝暮:“我們又沒錯我們憑什麼道歉?”
“沒有為什麼!”也不知道寸頭男是想嚇唬她一下還是真的被她的不識好歹激怒了,神色一下子變得狠戾了起來,“讓你道歉你就他媽的趕緊去道歉,別他媽的一直沒完沒了的逼逼逼!”
寸頭旁邊兒站著的是個染黃毛的胖子,寸頭的話音一落,他就開了口,語氣相當和善地說:“小妹妹,不瞞你說,我們之前見過不少像你一樣倔的女孩子,昨晚就見過一個,客人要求她道歉,她不樂意,覺得自己沒錯,但是客人不就是摸了她幾下麼?她有什麼好委屈的呀?又不是什麼冰清玉潔的千金大小姐,還摸不得了?最後不也是哭著道歉了麼?誒呦那被打的呀,漂亮的臉蛋腫成了青紫色的大饅頭,嘴角也被打裂了,滿臉都是血,你說說她要是早點道歉了,不就免了一頓打麼?”
司徒朝暮本以為這胖子是唱紅臉的,沒想到這竟然還是個有點子智慧的胖子,懂得什麼是笑裡藏刀,噁心人一整套。
只聽胖子又笑呵呵地說了句:“如果妹妹你也這麼不懂事的話,那我們很樂意讓你切身感受一下昨天那個不聽話的服務員是怎麼道歉的,趙哥肯定也是樂意的,畢竟那些手段我們太熟悉了。”言畢,他也朝後看了過去,以一種嘮家常的語氣對趙何益說,“是吧,趙哥?”
趙何益再度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就好像他現在是在加班,面對的又是一個不聽話的小姐,只管命令人打一頓就好,打著打著就學乖了。
胖子無奈地朝著司徒朝暮攤開了雙手:“你看,小妹妹,是你逼我們的。”
宋熙臨看了司徒朝暮一眼。
司徒朝暮一言不發地鬆開了他的手臂。
染黃毛的那個胖子一直是一副笑呵呵的和善表情,笑呵呵地看著司徒朝暮,笑呵呵地講話,笑呵呵地看著面無表情朝著他們走來的宋熙臨。
宋熙臨的步伐闊而輕,距離黃毛胖子還有兩三步路時,驟然平地而起,一招喜鵲蹬枝踹向了黃毛胖子的胸口,平穩落地後又趁著寸頭男震驚之際一肘擊向了他的咽喉。
黃毛胖子直接被踹翻在地,如被巨石壓了胸一般,半天不能起身;寸頭男五官猙獰地彎著腰,雙手痛苦地捂著咽喉。
這倆人的除了最後方的趙何益之外還有四個男人。宋熙臨的身手敏捷又凌厲,所有人都驚愕不已,但比之黃毛胖子和寸頭男來說,那四個男人對於宋熙臨的攻擊已經有防備了,所以在他對寸頭男出手之後就一起朝著他衝了過來。
然而衚衕窄小,最多隻能容納三人並肩同行,在其中打鬥起來就顯得尤為侷促。
衝在最前方的那個小辮男也有點兒功夫傍身,像是學過專業的格鬥。宋熙臨以一招纏勁兒十足的太極推手推開了他的進攻,正當司徒朝暮讚歎中華武學優雅至極的時候,宋熙臨突然又使了一招雙掌貫耳——雙掌如同黃銅鑔似的夾擊拍向對方雙耳
他掌力極大,小辨男被打的頭暈腦脹雙眼發黑,下一瞬就被宋熙臨當作制約後方三人的障礙物推了出去。
三人不得不停下腳步去扶小辮男,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宋熙臨就再度掌控了先機。
對付餘下幾人,他的手段也挺簡單粗暴,不是衝拳就是鞭腿踹腿,一招一式之間就把人給打倒了。
輪到最後一個人時,他的招式突然又變得優雅了起來,身型柔韌地側身後仰,旋躲開了對方的一拳,迅速抓住了那人的手臂,看似輕巧地一扯,卻直接把對方的身體給扔了出去。
趙何益原本是漫不經心地靠在摩托車上的,伴隨著與宋熙臨之間距離的縮短,他的神經和身體肌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