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氣呢,你就不怕他們再打你。”
“我是說我家爐子上還燉著白菜呢,這麼大冷的天我先回去了。”
看著劉海中離開了,閻埠貴只能繼續躺在許大茂家門口,大喊著要麼給錢,要麼打死他,反正他是不打算走了。
許大茂隨手把門關上,讓秦京茹晚上加一個蒸鹹魚,他就不信閻埠貴這老小子肚子不餓。
躺在門口的閻埠貴早就餓了,他一邊聞著許大茂家裡傳出來的香味,一邊心裡罵自己的兒子,不是回去叫人嗎,怎麼這麼長的時間還不回來。
叫不來人,送點吃的給自己也好啊。
寒風呼嘯而過,片片雪花從空中落下,慢慢的鋪滿四合院的院子,躺在地上的閻埠貴已經滿身都是白雪。
瑟瑟發抖的他聽著裡面許大茂吃喝的聲音,感覺自己更冷了,周身的血液彷彿是已經凍僵了,連動都動不了一下。
“要不出去看看吧,別讓閻埠貴真的凍死在咱們這裡,大過年的多晦氣啊。”秦京茹悄悄的問許大茂。
“不用管他,這麼大的人了,難道連冷熱都不知道嗎。”
外面的雪越來越大,閻埠貴躺在那裡已經滿身都是積雪,看著許大茂還是沒有出來的意思,他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了。
再躺下去他感覺自己得死在這裡。
“你個王八蛋,怎麼自己就在家裡吃上了。”閻埠貴回家發現他兒子正吃著熱粥,在視窗那裡看雪呢。
“外面下了這麼大的雪,你還和許大茂糾纏幹什麼,等天氣好了再說吧。”閻解成笑著說道,“凍壞了自己多不值當的。”
閻埠貴在屋子裡暖和了一下,腦子突然靈光一閃,他終於明白他兒子剛才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了。
自己借了他的錢,拖的日子越長,利息就拿的越多。
“你個小王八蛋,竟然算計到老子頭上了。你去許大茂家門口躺著去,咱們兩個輪班就不信許大茂不拿錢出來。”
“聽聽外面的風,看看外面的暴雪,你竟然把你兒子推到外面去,是不是想凍死我然後就不用給利息了。”
閻埠貴在家罵罵咧咧的,這次自己可是吃了大虧了,家裡這點積蓄都折在裡面了,恐怕這個年都過不好了。
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這時閻家老二湊了過來,說只要給他五塊錢,他願意去許大茂家門口躺著。
“滾蛋,一個有用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