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圍過來,她直接撲到了陸城的腳下,讓他趕緊管管傻柱,這小子無法無天了。
“賈張氏你也是進去過的人,怎麼一點事都不明白,現在只有上面才能管,四合院裡的這些人都是平等的,不存在誰管誰。”
似乎沒有聽明白陸城說的什麼意思,賈張氏還往陸城的身邊靠。
陸城一腳把她蹬了出去。
這時候劉海中擠了過去,趕緊問是怎麼回事。他這幾天正要修理一下傻柱,這不正撞他手上了嗎。
“傻柱那個混蛋,他知道我的錢哪裡去了,就是不告訴我啊。”
劉海中眉頭一皺,讓傻柱趕緊把知道的說出來,都是一個四合院的,怎麼能這麼幹。
“想讓我告訴你,就得按照我說的辦。”
賈張氏還沒有說話,劉海中先急了罵道:“傻柱,你這幾天不學好啊,都是一個四合院的,你怎麼淨幹些討人厭的事情,是不是跟某些人學壞了。”
陸城從後面摟住劉海中的脖子,問他剛才這話什麼意思,某些人是什麼人。看了看周圍的鄰居,直接把他拖到後院,打算好好教訓一下他。
“陸城,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傻柱手裡的那柄牛角梳,有個領導的老太太要過生日,我打算拿它去送禮。”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這位可是軋鋼廠的上層,處好了對咱們都有好處的。”
陸城笑了一下,什麼軋鋼廠的高層,他管得了供銷社的主任還是能管得了裡面的東西。
“什麼大領導,我管不著,也不想管。”陸城拍了拍劉海中的肚子,“你要是再搗亂,我可就不客氣。
劉海中惹不起陸城,不過他打算去領導那裡告一狀看看,萬一兩人要是能夠起衝突了,說不定自己能夠坐收漁利。
回到中院的時候,人群已經散了,因為賈張氏的人緣太差了,除了一個另有目的的劉海中,一個幫她講話的都沒有。
“四合院現在的風氣越來做差了,一個幫助咱們的都沒有。”賈張氏在家裡繼續開口罵,“都是陸城帶壞了風氣。”
不管她再怎麼鬧騰,這錢也不會飛到了她手上,賈張氏在家冥思苦想,還真讓她想到了一個不錯的法子。
說幹就幹,賈張氏立馬跑到了的四合院的外面,來到一處小樹林裡。
“傻柱,等著吧,你肯定會吃虧的,到時候連房子加錢都是我們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