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接到這個任務並沒有覺得很開心,自己原本是四合院的一大爺,查這種案子責無旁貸,但是現在是閻埠貴給自己安排任務,要是幹不好可是會背鍋的。
再一個閻埠貴也沒給自己什麼身份,就這麼查誰給自己面子啊。
等晚上下班回來,易中海直接建議開全院大會吧,也許大家會有一些線索什麼的。
“這次全院大會很重要,每個人都仔細的聽好了,這事關係到咱們四合院的名聲,也關係到每個人的名聲!”
下面的群眾直接讓閻埠貴別說廢話,直接說調查的結果吧。
“許大茂,這事情你給四合院一個交待,要不然我能饒了你,四合院其他人也饒不了你。”
“這事我真的冤枉啊。”許大茂滿臉的焦急,“這肯定是有人陷害我,閻埠貴大爺你可得明察秋毫啊。”
“說說你的依據吧。”
許大茂帶著哭腔說,自己昨天晚上喝的確實很多,連路都走不穩了,又怎麼可能準確的找到秦淮茹的衣服,所以肯定是別人陷害。
“證據呢。”
“昨天晚上和我一起喝酒的小馬可以給我作證,我們兩個路都走不穩了,出了門就差一點摔倒。”
這幾句讓閻埠貴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許大茂竟然能找到證人,而且那個小馬是保衛科的,不會給許大茂做假證的。
“老易,陸城,你看這事?”
“這事簡單啊,既然許大茂是說是誣陷的,那就說說是誰誣陷。”
許大茂眯著眼睛朝著下面看,大多數人並沒有什麼,眼神都很清澈,只有傻柱的眼神閃爍。
這麼說肯定是傻柱乾的,為報昨天在廁所的仇。
“我覺得這事咱們四合院就一個人能幹出來,就是傻柱。”許大茂斬釘截鐵說道,“就他才能幹這種缺德事。”
傻柱直接衝了過來,一腳踹在許大茂的身上,嘴上罵罵咧咧的讓他說清楚,什麼叫只有他幹缺德的事。
許大茂乾的也不少。
閻埠貴想要攔住傻柱,可是他的武力實在是太低了,輕輕的一扒拉就倒在地上,他兒子上前把他攙起來,說只要給錢,他願意出手擋住傻柱。
兩人討價還價還沒有結束,許大茂和傻柱已經大打出手了,平時老是吃虧的許大茂這次也不含糊了。
寧可自己捱上幾拳,也要給傻柱一拳。
看著對自己反擊許大茂,傻柱這邊傻眼了,難道許大茂昨天喝的沒睡死,知道是自己把他搬出去的。
可是自己沒給他穿女人的衣服。
“傻柱,你滾回去!”聾老太太頓了一下柺棍,現在四合院在辦正事,要是證實了許大茂是個變態,自己也得趕緊搬家。
絕對不能和變態一個院子。
傻柱憤憤不平的回去,問四合院有人能證實這個事情?
“我能證實!”賈東旭舉手站起來說道,“我們兩個人是同事,傻柱平時就是很囂張,這種事情他肯定能幹出來。”
這下不但傻柱傻眼了,連周圍的鄰居也都傻眼了。
“傻柱這小子平時看著挺老實的,怎麼還能幹出這種事情呢,完全看不出啊。”
“有什麼看不出來的,他要是真老實,能和秦淮茹湊在一起嗎,上次不還和賈東旭打架了嗎。”
“傻柱,這下有了人證,你有什麼想說的嗎。”陸城開口說道,“要是你沒什麼過硬的證據,這事就得你給我們一個解釋。”
傻柱看了一眼易中海,表示自己肯定沒幹過這種事情,許大茂和賈東旭這是汙衊自己,他們兩個本來就和自己不對付,做的證根本不能信。
“柱子,不是這種人的。”易中海笑著說道,“要不你們就去他家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