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和周繡兩個在村子裡玩的十分開心,四合院裡卻是被鬧騰的翻天覆地一般。
在賈張氏的催促下,賈東旭痛快的和秦淮茹離婚了,傻柱這時候聰明的很,秦淮茹當天離婚,當天又去和傻柱結婚了。
別說是四合院這邊,就是街道辦事處那也引起了軒然大波。
當登完記回來的傻柱和秦淮茹,遇到了在門口等待的賈張氏,她連家都不讓傻柱回去,非得知道自己的錢在哪。
“這錢又不能長腿跑了,今天怎麼也是我第一天結婚,你不能容我入個洞房的。”傻柱嬉皮笑臉的說道。
“呸,傻柱你趕緊告訴我錢哪去了。”賈張氏不為所動,“閻埠貴,你可是傻柱的保人,趕緊過來說句話啊。”
“行了,柱子別讓你張大媽著急了,趕緊告訴她。”閻埠貴笑著說道,“回去你也好安心的想想婚宴預備什麼菜。”
傻柱咳嗽一聲,嚴肅的說道:“行,那我就把這筆錢的去處說出來,那樣咱們兩家就算是兩清了,再找事我可不客氣了。”
“別廢話,你趕緊說。”
“你和賈東旭被抓走的那段時間,錢讓棒梗給找出來,應該都被他吃喝用完了。”
聽到傻柱這麼說,賈張氏的臉色變得煞白,久久的說不出話來,雖然她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是這麼被說出來,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至於閻埠貴這時候也不知道說什麼,他看了看賈張氏,又看了看傻柱,這事肯定不能這麼完了,以他對賈張氏的瞭解,四合院肯定又要亂了。
自己這個四合院管事什麼沒撈著,淨出力平事了。
“他大嫂子,你先別生氣啊,這錢也不算是沒了,讓孫子買東西吃了嘛,肉還是長在孫子身上了,不吃虧。”
賈張氏眨巴兩下眼睛,朝著傻柱就是一巴掌,大聲罵道:“傻柱你小子胡說八道,我孫子可是一個好孩子,怎麼可能偷我的錢。”
傻柱摸了摸自己臉,回罵道:“你可真有臉說出這個話,你孫子好孩子能被判十年啊,偷了我的肉還沒找他算賬呢。”
秦淮茹拉著傻柱的衣袖,臉色有些難看,棒梗怎麼也是自己的孩子啊。
“肯定是你們兩個偷的錢,趕緊賠我的錢,要不然你們兩個進不去!”賈張氏直接躺在四合院的門口。
傻柱哼了一聲,本身的傻勁又冒了出來,他一把抓住賈張氏的腿,把她拖到了臺階下面,然後帶著秦淮茹就跑到中院家裡。
“唉呀,老天爺啊,我活不了了,傻柱這小子喪盡天良啊。”賈張氏手腳一起揮動,像是一隻翻了蓋的王八,“趕緊天打雷劈收了他吧。”
這麼一鬧騰,衚衕周圍的鄰居都圍了過來,雖然賈張氏經常撒潑打滾,但是衚衕裡面並不是太常見到。
這可比天橋的猴戲好看。
閻埠貴趕緊把賈張氏拖回四合院裡,然後把門緊緊的關上,丟人在四合院裡丟就行了,在外面鬧騰連自己的臉都沒了。
“老嫂子,你看開一點,只要孩子們健康長大……”
這話一出口閻埠貴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自己閒著沒事提孩子幹什麼啊,賈張氏她兒子剛離婚了。
大孫子進去了。
孫女應該和她關係也不是太好。
“你是這事的保人,傻柱不拿錢就得你拿。”賈張氏一把抓住閻埠貴的衣領,“拿五百塊錢出來,要不然你別想安穩了。”
“和我有什麼關係,賈張氏你趕緊放開!解成出來一下。”
閻解成出來一腳踢在賈張氏的肚子上,把她踹的在地上打了兩滾。閻埠貴擺脫了糾纏,一溜煙的跑到了家裡,把門窗都關緊了。
賈張氏想起來還有陸城這個保人呢,她撒腿朝著陸城家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