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易中海和劉海中的調解,賈張氏總算是不在四合院鬧了,只等著陸城回來看看這事怎麼弄。
陸城手裡可是相當的有錢,比賴著閻埠貴可強多了。
等了三四天左右,陸城和周繡終於從北通回來了,到了四合院裡還沒有喝口水,閻埠貴就急匆匆的進來了。
事情還沒說完,易中海和劉海中帶著傻柱和賈張氏母子過來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啊,我回來還沒有喝口水呢。”陸城哼了一聲,“有什麼事情是閻埠貴不能解決的,他現在可是咱們院唯一的大爺。”
易中海和劉海中臉色有些不好看。
“陸城,當初可是你和閻埠貴當保人的,我才讓我兒子和秦淮區離婚的,現在傻柱不說出我的錢在哪,你是不是得賠!”
賈張氏已經急不可耐了,這幾天要不是等陸城回來,她早就和傻柱打架了,打不過也得打,她就不信傻柱能把她打死。
陸城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厲聲說道:“傻柱要是不遵守規定,我肯定會收拾他的。”
站在一旁的傻柱滿臉的委屈,說自己已經告訴賈張氏了,她那筆錢是被棒梗花了啊,她就是不信自己也沒有辦法。
總不能自己給她補吧。
“我不信,棒梗是個好孩子!他怎麼會偷我的錢!”
陸城笑了一聲,棒梗怎麼就成好孩子了,自己沒來的時候棒梗就在四合院偷東西了,現在更是被送進去了。
“柱子,我說一句公道話,你是個年輕人,手裡也有點資本,要不就把錢補給賈張氏吧,也別五百塊錢了,就二百塊。”
“我現在不是食堂的大師傅了,就是軋鋼廠的掃廁所的,二百塊我得掙多少天。”
易中海還想說話,被陸城給打斷了,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大爺了,這次過來旁聽一下就行,不需要他發表意見。
“賈張氏,棒梗是個什麼樣的孩子,你心裡應該清楚,現在傻柱已經履行了他的承諾,你要是胡鬧,可別怪閻埠貴不客氣。”
“我的錢……”
“當初說好是告訴你錢在哪,不是一定能把錢給你找回來。”
賈張氏想要撒潑打滾,可是她又害怕陸城真收拾自己,想了半天找到一個理由,就是不知道傻柱說的真的假的。
“假的真不了。”
事情當然可以查清楚了。
“閻埠貴,你是咱們院裡唯一的大爺,這事你義不容辭啊,而且就你會算計,能把錢都算清楚了。”
“我……我查,可是這怎麼查。”
“短時間花那麼多錢,不外乎那麼幾樣,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吧。”
閻埠貴點點頭,轉身出了四合院,他是不想答應,又害怕陸城找王主任去。
回到家裡賈張氏滿臉的陰沉,她突然這事可能一開始就是一個陰謀,她的錢可能永遠都找不回來了。
在家喝酒的賈東旭有些嘲諷的說道:“不是說要拿錢給我娶媳婦嗎,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了,是不是一分錢都拿不回來。”
“你閉嘴。”
“你這個腦子蠢的厲害啊,現在你連一點把柄都沒了,光靠著撒潑打滾可沒用了,人家陸城根本不吃這套。”
“咱們兩個就得吃野菜了。”
“你還有臉說,要是錢真的被棒梗偷走了,你得賠給我啊,要不然我就告你不孝!”
母子兩個在家大聲吵架。
易中海留在陸城的家裡沒有離開,他覺得這事弄不好陸城早就知道了,甚至這事就是他出的主意。
傻柱沒這樣的好腦子。
“陸城,賈家現在的日子艱難,這錢好歹讓柱子給一點,都是一個四合院的,不要把關係弄的這麼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