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易中海去掃廁所了,賈張氏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合著自己鬧騰了這麼了一番,最後啥好處都沒有得到。
那自己鬧騰還有什麼用。
她想要反悔可是不管是誰都不同意,已經定好的事情哪能改的,這是不把全院大會放在眼裡,也是不把閻埠貴放在眼裡。
四合院的鄰居都在感嘆訊息的重要性,要是賈張氏早知道易中海去掃廁所了,她肯定會換一個條件的。
只有許大茂在一旁感嘆錢的重要性。
他下班的時候看見,易中海早早的回到四合院把閻埠貴帶出去了,兩人在街角的滷煮店大吃一頓。
除了滷煮火燒還吃了幹炸丸子。
易中海還是計高一籌,寧可給閻埠貴花錢,也不願意賠錢給賈張氏。
回到家裡躺在床上,許大茂感嘆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有錢,不要求像陸城那麼富裕,能像易中海這樣就行。
自己雖然是八大員,可是手裡的錢根本不夠花的。
抬頭看向桌子上的毛筆,許大茂心裡出現一個想法,要是自己再賣幾張符紙出去,是不是也有錢出去吃滷煮了。
他剛打算從床上起來,只見房門被一下子踢開,易中海面色陰沉的站在門口,兩隻眼睛裡充滿了仇恨。
冷汗從許大茂的額頭流下,他突然想到昨天也許不是易中海喝多了,而是喝了自己給他的符紙。
不過那玩意是自己畫的,不會有這麼大的效果。
“許大茂,把那五十塊錢還給我。”易中海急走兩步,一把抓住許大茂的衣領,“你那些破符紙是從哪裡來的。”
“我都給那老頭了,再上哪弄錢給你,再說那符紙不是挺好用的嗎,昨天你就是喝多了,和符紙有什麼關係。”
易中海也知道許大茂這話的意思,要是承認昨天沒喝酒,那許大茂絕對可能去賈家那邊挑撥,到時候壓下去的事可能再起波瀾。
這是個真小人!
五十塊錢全當是餵狗了,易中海轉身出了許大茂家裡,心裡盤算著怎麼收拾他,可是最近傻柱和自己走的不近,想收拾許大茂難啊。
在家許大茂已經兩眼明亮,符紙這門生意確實可以,只要自己膽子夠大,走的遠遠的,誰知道自己是誰。
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懷裡揣著幾張符紙,坐上了去郊區的公交車,現在城裡盤查的太嚴了,他也沒膽子在城裡賣。
隨著公交車的顛簸,許大茂終於來到他的目的地,這裡是在山區的邊緣,有些一些老人還是比較封建迷信的。
而且他又沒來這裡放過電影,應該沒人認識自己。
這個村子不是太大,一座座石頭壘的房屋鱗次櫛比,幾個孩童在牆角挖洞,老人則在牆角曬太陽。
人多的地方許大茂也不過去,他害怕被舉報了。
一處石牆下,一個面板黝黑的老頭正在抽著旱菸,看到許大茂過來,這老頭咧嘴一笑問許大茂幹什麼的。
“我是城裡的,趁著周天出來轉轉。”
“還是你們城裡好啊,還有一個星期天可以休息,我們這些人一年也休不了幾天,下輩子希望能夠投胎成為城裡人。”
許大茂心中一喜,自己的符紙來生意了。
“投胎可是一門技術活,有的人生來什麼都有了,有的人奮鬥了一輩子也趕不上人家的零頭。”
老頭沉重的點點頭。
“你說的沒錯,都是命啊。”
“不過說到命,其實是可以稍微改一下的。”許大茂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不說改的多好,至少能去城裡吃飯。”
老頭大受震驚。
“這莫非是仙術?”
“差不多吧,我就是改了一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