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婦人,她安靜地坐在一張藤椅上,藤椅纏繞著色澤鮮活的藤蔓,看起來清新雅治,襯得坐在其中的婦人同樣顯得安靜雅治。
“靜姝。”韶元帥的聲音顯得很輕,彷彿生怕驚嚇住藤椅上的女人。
名叫“靜姝”的婦人緩緩轉過頭,看到丈夫時,朝他露出依戀的微笑,不過當看到從丈夫身後走出來的少女時,身體劇烈地顫動起來,猛地從藤椅上站了起來,因為起身的動作太猛,加之她的身體不好,差點栽倒在地上,還是韶元帥快步上前,扶住她。
韶家父子都被嚇個半死,但是婦人絲毫沒有注意到,一雙眼睛定定地盯著韶衣,眼睛有些溼潤,捂著嘴嗚咽了一聲,在韶衣上前時,死死地揪住她的手臂,雙目貪婪地看著她的臉。
韶衣反手將幾乎撲入自己懷裡的婦人託了起來,看她激動的樣子,心裡也有些難受。即便她不是她的孃親,但是這張臉對她而言太有衝擊性了。她不知道為何她們長得這般像,可是看到她這般病弱的樣子,還是感覺到心酸。
如果孃親知道她失蹤,會不會也像這位夫人那般,悲傷過度病垮?她孃親雖然彪悍了點兒,但畢竟是一位母親,對兒女愛護之心絲毫不減。
這就是為什麼韶衣會過來的原因,即便知道這位夫人不是她的孃親,也想見見她,睹物思人,以解她對家人的思念之情。所以,對於這位韶夫人,韶衣的心情是愛屋及烏。
韶夫人身體太虛弱,因為情緒太激動,最後哭著哭著,暈厥在韶衣懷裡。韶衣趁機為她切了下脈相,心裡對她的身體情況有了個大感的瞭解,大病是沒有,不過是體質虛弱罷了,這還得她自己看開才行。
從韶夫人身上,韶衣終於知道未來世界的oga有多脆弱,相比之下,她反而堅強得不像個oga,活蹦亂跳,像個alpha。
ga纖細脆弱,是嬌養在溫室裡的花朵,這是世人普遍對oga的認識,韶元帥夫人自然也是其中的例子之一,所以不怨怪她因為孩子的失蹤而飽受折磨,最後病倒。雖然在韶衣看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在未來人眼裡,彷彿是很正常的事情。
對此,韶衣不予評價,她也希望長得像自己母親的韶夫人能恢復健康。
除此之外,韶衣覺得韶夫人其實和她孃親挺有緣份的,長得很相似的容貌,都是姓林,說不定幾千年前,還是同一個本家呢。
在韶夫人暈厥後,一群醫生過來為韶夫人治療,韶衣退出花廳,走到雷修面前。
雷修伸手為她理了下鬢角邊的碎髮,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柔聲問道:“韶夫人沒事吧?”
“應該會沒事的,她只是無法解開心結,以後會好的。”
雷修見她眉眼終於舒展一些,忍不住撫過她的眉眼,無言安慰。
等安頓好韶夫人,韶元帥和韶陽也出來了。
韶陽感激地看向韶衣,雖然母親因為情緒太激動暈厥,但是若是能讓她解開心結,也是好的。
韶元帥比較內斂,並未說什麼,而是送他們回客房休息。
“韶元帥不必送了,韶夫人稍會應該會醒來,您去陪她吧。”韶衣說道。
韶元帥並未推辭,他確實需要去給自己的妻子做一下思想準備,所以叮囑了韶陽好好招呼客人後,便離開了。
韶陽將他們送到客房,陪伴了一會兒,便告辭離開。
韶衣站在客房的落地窗前,俯首看向韶家格局精美的院子,對攬著她的腰站在她身後的雷修道:“他們其實已經知道我不那個孩子了。”
“嗯。”雷修吻了下她的臉頰,“韶元帥和韶將軍的態度很明顯,親近卻不激動,等明天看了韶家的族譜就知道了。”
韶衣點頭,看來雷修也看得明白。她想著那位韶夫人,又道:“不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