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還挺用功,今晚老爺就睡你們屋了。”
假裝矜持的兩個丫環,一聽立生這話,立即活躍了起來。
她倆扔掉手中的書,旋風般地撲過來……
御史臺陳大人派人將路祥被抓大理寺牢獄的訊息傳遞給了路老闆。
一聽兒子被抓,路老闆一下子慌了神,“兒子好好的,怎麼就被抓了?”
他趕緊從櫃子裡取出一些銀票,風風火火地趕往京都。
大理寺牢獄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地方,不過御史臺陳大人已經提前向獄頭打過招呼。所以,路老闆送足銀兩,他們還是為他開了綠燈。
走進牢獄,路老闆見到了自己的兒子,他衣衫襤褸,頭髮凌亂不堪,彷彿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看到這一幕,路老闆心如刀絞,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他上前拉住兒子的手,顫顫巍巍地說:“兒子,你怎麼被抓到這裡了?”
路祥看到爹,臉上沒有一絲驚喜,他淡淡地說:“一切拜你所賜。”
“拜我所賜……”路老闆嘴裡嘟嘟囔囔重複著這四個字。
他頓了頓,問:“是立生髮現了我寫舉報信?”
路祥也不想和爹打啞謎,他直截了當地說:“立生在幾個月前就推薦我做了賓州刺史,誰知道你三番五次地往京都投舉報信……”
路老闆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狠狠地朝自己臉上抽了幾巴掌。
而後說:“這也不能全怪爹,你也沒有告訴爹你成了刺史了啊?”
路祥知道,現在再抱怨什麼也沒有用了,現在唯一要做得事,就是讓爹在外面活動,讓自己早點出來。
可爹在京都也沒有認識的人,又如何去活動?
現在唯一能幫忙的人,只有立生了。
路祥說:“爹,你去找立生。你給他些銀票,讓他幫我活動。”
路老闆一直恨立生恨得牙庠癢,現在讓他低著頭去求立生,路老闆顯然不願意。
路祥說:“爹,你就到立生跟前認個錯,以立生的脾性,他不會跟你計較的。”
路老闆長長出了一口,沒吱聲。
路祥望了一下爹,繼續說:“你在京都又沒有認識的官員,你如何救我出去?現在唯一能救我出去的人,就立生一個人。”
看爹還沒有反應,路祥有些急了:“如果你不願意,那就讓兒子在這裡受罪吧!”
這句話管用,路老闆低著頭,小聲說:“好吧,下午我就去找立生。”
經過打聽,路老闆終於找到了盧府。
敲門,秋月開啟了門,一看不認識,問:“你找誰?”
“我找盧大人。”
“盧大人現在沒在家,你是?”
“我是路祥爹。”
路老闆話一出口,驚得秋月瞠目結舌,“他、他爹、他爹不是死了嗎?”
“沒有,那次是個意外。”路老闆解釋說。
既然是路祥爹,秋月也不好意思給他閉門羹,她閃身將路老闆讓進門,“有話進屋說吧。”
坐下來後,秋菊給路老闆倒了一杯茶,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路祥爹一五一十地將事情地經過說了一遍,講完之後,說:“真是家門不幸,想不到這死婆娘還給我戴綠帽子。”
秋菊笑道:“如果不這樣,你的小命怕已經沒了。”
隨即秋月又問起舉報信的事,路老闆捶打著自己的胸脯說:“都怪我一時糊塗,想害你家盧老爺,不想卻害了我兒子。”
一切真相大白,秋月問:“那你老來找我家老爺,是什麼意思?”
路老闆頓了頓,說:“向你家老爺認錯,求你家老爺設法將我兒子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