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一絲不掛被殺,是女人報復?是劫匪劫財?還是尋仇殺人?紛說不一。
立生心裡有說不出地爽快,牢獄之仇,破家之恨,終於一筆勾銷了。
又在旭方待了兩天,旭方縣衙又調來了新的縣令。
縣令被殺一案也成了無頭案,也許以後再也沒人問津此事了。
人殺了,仇報了,旭方縣也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
於是,立生收拾行囊打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