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們改日再審。”
退堂之後,立生長出一口氣,對路祥說:“想不到,一個簡單的案子裡面也這麼複雜。”
“是啊,誰是誰非一時還真不好辨別。”路祥說。
接著路祥說:“我感覺肯定是金濤在說謊,老實巴交的爺孫怎麼可能訛他?”
“可秦根堂他們倆除了那件衣裙,也沒有有力的證據啊?”立生說。
“管他呢,不行就對金濤用刑,不信他不招供。”路祥說。
立生說:“那不是濫用刑罰嗎?”
路祥笑道:“你看看那個案子不用刑罰?所以屈打成招的事也屢見不鮮。”
立生搖頭道:“還是少用刑罰,晚上再好好分析一下細節,看看到底誰在說謊?”
路祥向立生伸出大拇指,“大哥英明!”
立生向路祥頭上輕輕拍了一下,說:“少拍馬屁……”
吃完晚飯,立生和路祥坐下來邊喝茶邊討論案情。
立生說:“在公堂上,只有秦根堂和金濤在指責辯解,而受害者秦麗梅卻一句話沒說……”
“一個小姑娘遭人強暴,能說什麼。再說,她恐怕還是第一次進這種地方,嚇也就嚇破了膽,還說什麼?”路祥說。
“你說得也有道理,但當聽到金濤否認強姦的時候,受害者也應該本能的反駁幾句,可秦麗梅的行為讓我感覺反常。”立生說。
“你的意思是懷疑這爺孫倆合夥敲詐金濤?”路祥心中有些疑惑。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立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