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立生都泡在豔春樓。
風情萬種、嫵媚動人的青雲姐妹勾走了立生的魂魄,讓他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唱歌、吟詩、跳舞、飲酒、遊戲,立生和兩個美人玩得好不快活。
立生第一次享受到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他覺得原來自己白活了,竟然沒有發覺還有如此美好的生活。
老女人像收租的房東,每天清晨都會準時地敲響碧螺軒的房門。
聽到門響,立生光著身子,從門縫將一百兩銀子遞給老女人。
老女人每天都重複著那句甜得發膩的話:“爺,你盡情地玩兒,有什麼需求儘管說話。”
不知不覺十幾天過去了,立生身上的銀子花得差不多了。
和兩位美人云雨過後,兩位美人閉上眼睛,沒一會兒便發出了均勻地呼吸聲,清香溫暖且有韻律,像一首動聽的樂章。
望著冰肌玉骨的美人,立生久久無法入睡。
他不想離開青雲姐妹,也不想這麼快就結束讓他飄飄欲仙的快樂生活。
可手裡如果沒有了銀子,老女人肯定會將他掃地出門。
要想和美人繼續下去,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賺到一筆錢。
可錢哪有那麼好賺,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要想賺幾十兩銀子都要花費很大力氣。
思來想去,唯一能讓他短時間內拿到銀子的地方只有賭場了。
早晨,立生起床後,對仍在賴床的兩姐妹說:“今天我出去辦點事,晚上過來。”
青雲在床上略顯不快,說:“你不要我們姐妹了啊?”
“那能不要?我出去辦件事,辦完後立刻回來找你們。”
立生戀戀不捨地離開兩姐妹,出門直奔離這兒不遠的一個賭場。
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耍耍幾個小混混自然是件輕鬆的事兒。
不到半天時間,立生便贏了另外三個人的一百多兩銀子。
將近中午,立生起身離開賭場。
他又回到了碧螺軒。
吃酒、歌舞,遊戲,立生又開始了他的幸福生活。
晚上待兩位美人睡下後,立生又開始了思索。
只在賭場和幾個小癟三小打小鬧,贏個百拾兩銀子倒也不難。
問題是,這百拾兩銀子只能維續一天。
如果每天去考慮銀子的事兒,那豈不是太累?
得找個大財主跟他玩兒,最少能贏個一千兩、兩千兩的,省著每天為錢的事兒發愁。
於是,第二天立生進賭場沒有急於下場,而是尋找大獵物。
牆角一個麻將桌吸引了立生。
朝外坐著的一個胖男人,牌旁邊堆了一大堆銀子。
說實話,也並非這個胖男人吸引了他,而是胖男人旁邊的銀子吸引了他。
他站在旁邊觀看了一會兒,感覺到了裡面的貓膩。
其中兩個玩家看似隨意出牌,但卻總是給胖男人需要的牌。
有兩個人支援,胖男人自然很快就聽牌,另一個人打著打著就放了炮。
三個人合夥鬥一個人,那個人有多少銀子也經不住輸。
玩到半路,那個倒黴的人便愁眉苦臉地拍拍空空的口袋站起身,說:“不玩兒了。”
胖男人看立生一直站在旁邊看,便衝著立生說:“來兄弟,玩兒會。”
“玩兒會就玩兒。”說著立生坐到了空位子上。
他瞄了一眼胖男人旁邊的銀子,貪婪得想立即將它佔為己有。
識破了他們的小伎倆,立生自然就有了一套相應的應對方法。
立生一上場,原來順風順水的胖男人,用他的那一套就失去了效果。